“黑老二,這回你可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黑老二摸著油膩膩的頭發咧嘴道:“哈哈哈,我也這麼覺得。”
就在這時,一道清亮的嗓音從斜刺裏傳來:“慢著,這塊垃圾料我也想要,不走正規的競價流程,那不如就地競價吧!”
“我出四十萬,這塊石頭歸我了!”
聶錚錚瞬間擰眉,扭頭看向來人,“京極春玉,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京極春玉方才一直在暗處細細觀察,發覺聶錚錚神色急迫,仿佛一顆心都拴在這塊料子上,心裏便打起了鼓,覺得她對這塊料子異乎尋常地在意。
難不成,這真是個大漏?
“按照規矩,我是可以競價的,你說是吧這位小哥?”她笑眼彎彎,衝著男青年嬌嬈一笑。
男青年唰一下紅了臉,“是,是的。”
聶錚錚嗤了一聲,“看來你是鐵了心要和我較勁咯?”
京極春玉輕輕地低笑,仿佛春日櫻花樹下啾啾的雀鳥。她對身後勾了下手指,一位老沉持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目光深沉地盯著那塊垃圾料。
“古藤老師,麻煩您親自上手瞧瞧,這塊料子的品質如何。”她恭敬地說。
名叫古藤的相玉師立即走到聶錚錚的麵前,禮貌地請她讓開一些。
聶錚錚挑動眉梢,退到一邊,冷眼旁觀著,心中泛起一絲絲忐忑。
“小藍,你說這個日本相玉師能看出來嗎?”
藍水貔貅不屑地說:“他要能看出來,我把頭擰下來給你踢!”
聶錚錚鄙夷道:“說的你好像你有頭一樣。”
幾分鍾後,這位古藤老師表情凝重地對京極春玉搖頭,“怎麼看都是一塊必垮的料子,這裏的裂實在太多了,分布廣不說,而且吃得很深。”
京極春玉點點頭,古藤老師是他父親最信任的相玉師,因此她絲毫不懷疑這塊原石就是垃圾料,聶錚錚這次定然是看走了眼。
她挑眉問道:“聶錚錚,你真打算買這塊垃圾料?”
聶錚錚勾起嘴角:“這塊料子在你們眼中必垮,但在我眼裏卻是難得一見的極品。沒辦法,這就是天才和庸才的區別。”
“你!”
京極春玉被這句話給激怒了,冷冷一笑,說道:“好哇,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切出個什麼東西來?五十萬,有本事你繼續跟!”
“我為什麼不跟?六十萬!”
“好哇聶錚錚,你還真是錢多的沒地兒花是吧,七十萬!”
“八十萬。”聶錚錚不懼挑釁,聲音反而越來越沉穩。
肖遠在旁邊急得跟什麼似的,想要阻止聶錚錚,但又沒這個膽子,隻能滿頭大汗地原地轉圈。
就這種類型的破料子,用八十萬可以在緬甸買來一車,足夠聶錚錚砸著玩一個月的,何必這麼死心眼,非要買它?
張賁的心眼比他多,頓時想到了聶錚錚不久之前說過的話,當即按住他,低聲道:“你急什麼,聶總這樣做,自然有她的考慮,我們隻要相信她就夠了。”
“黑老二,這回你可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黑老二摸著油膩膩的頭發咧嘴道:“哈哈哈,我也這麼覺得。”
就在這時,一道清亮的嗓音從斜刺裏傳來:“慢著,這塊垃圾料我也想要,不走正規的競價流程,那不如就地競價吧!”
“我出四十萬,這塊石頭歸我了!”
聶錚錚瞬間擰眉,扭頭看向來人,“京極春玉,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京極春玉方才一直在暗處細細觀察,發覺聶錚錚神色急迫,仿佛一顆心都拴在這塊料子上,心裏便打起了鼓,覺得她對這塊料子異乎尋常地在意。
難不成,這真是個大漏?
“按照規矩,我是可以競價的,你說是吧這位小哥?”她笑眼彎彎,衝著男青年嬌嬈一笑。
男青年唰一下紅了臉,“是,是的。”
聶錚錚嗤了一聲,“看來你是鐵了心要和我較勁咯?”
京極春玉輕輕地低笑,仿佛春日櫻花樹下啾啾的雀鳥。她對身後勾了下手指,一位老沉持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目光深沉地盯著那塊垃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