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生氣啊,像你這種一廂情願貼上來的女人我見多了。六爺什麼女人沒見過啊,嫵媚的、清純的、火辣的、清秀的……要有看上的,老宅裏的空房間就不會那麼多了。不過很可惜,輪到誰也不會輪到你。”
“錕鋙刀帶來了嗎?”
小萘噘噘嘴,不情願地從懷裏拿出一個狹長的鐵盒子,上麵有雕花花紋,還有一些鏽跡。
“錕鋙刀舉世唯一,這價錢怎麼說也不能少……少於一百萬。我可沒有獅子大開口,曾經有人想從我師父手裏買它,出價就是這麼多,不過我師父沒答應。”她知道自己天賦有限,就算有錕鋙刀在手,也不能將它的精妙之處發揮出來,再則做玉雕師辛苦的很,她並沒打算做一輩子。
聶錚錚沒有吭聲,打開鐵盒子,從裏麵拿出一把通體烏黑的刻刀。
當手指觸及到錕鋙刀的一刻,小藍立即有了反應,不但升高溫度而且對她說:“極品刻刀,當世無雙!”
既然小藍給出評斷,聶錚錚便放心了,把錕鋙刀細細打量了幾遍,發現這把刻刀的刀尖並非想象中那麼尖銳,反而比一般的刻刀要厚。可它卻有種難以描述的淩厲之氣,令人心生敬畏。
她把左手伸進荷包,掏出一塊透明冰種翡翠來,穩穩地捏在指間。
右手則握住錕鋙刀,用刀尖對準翡翠的頂部,劃了下去。
“你!”小萘輕呼出聲,著急地喊道:“你還沒開刀呢,怎麼就開始刻了!?”
“開刀?”聶錚錚凝視她,“你師父難道從來沒有用過嗎?”
小萘無語地翻了好幾個白眼,“這可是錕鋙刀啊,誰會輕易拿來用啊,供起來都來不及!我師父把它保存了幾十年,從沒有用過,你也太冒失了,萬一有點什麼閃失可怎麼得了?”
“嗬,它再好也是一把刻刀,不用它?它若是有靈,隻怕會痛罵你們迂腐。得了吧,這刀口尖利的很,根本不用開刀。”聶錚錚查看剛剛自己劃下的刀痕,心中暗暗讚歎。
錕鋙刀果然不是凡品,她方才不過輕輕使勁兒,僅用了一下巧勁,翡翠上就留下了一道半厘米多的刀痕,而且手感十分絲滑,趁手極了。
錕鋙刀果真名不虛傳!
“除了我和六爺以及吳家根,你知道還有幾個人知道這把刻刀的存在嗎?”聶錚錚問。
小萘撇撇嘴說:“那可多了去了,我師父去世那會兒,他的子女差點就把錕鋙刀拿去賣了,甚至拍下照片掛在了推特上。不過國外沒有什麼識貨的人,連問價的人都隻有零星解。而那幾個家夥張口就是二十萬美金,自然沒賣出去。”
“那這把刻刀又是怎麼到了你的手裏?”聶錚錚問這麼詳細,也是唯恐錕鋙刀的所有權出現什麼糾紛。
“我當然是花錢從他們手裏把它買下來的,不過砍了價,最後隻付了他們五萬美金。”小萘得意地晃了晃頭,“他們既沒有繼承師父的玉雕技術,也不喜歡玉石,所以對錕鋙刀的價值並沒有多少認識。買賣自願,還有白字黑字的文書作證,沒問題的。”
“我不生氣啊,像你這種一廂情願貼上來的女人我見多了。六爺什麼女人沒見過啊,嫵媚的、清純的、火辣的、清秀的……要有看上的,老宅裏的空房間就不會那麼多了。不過很可惜,輪到誰也不會輪到你。”
“錕鋙刀帶來了嗎?”
小萘噘噘嘴,不情願地從懷裏拿出一個狹長的鐵盒子,上麵有雕花花紋,還有一些鏽跡。
“錕鋙刀舉世唯一,這價錢怎麼說也不能少……少於一百萬。我可沒有獅子大開口,曾經有人想從我師父手裏買它,出價就是這麼多,不過我師父沒答應。”她知道自己天賦有限,就算有錕鋙刀在手,也不能將它的精妙之處發揮出來,再則做玉雕師辛苦的很,她並沒打算做一輩子。
聶錚錚沒有吭聲,打開鐵盒子,從裏麵拿出一把通體烏黑的刻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