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一艘船最重要的文件之一,是船舶運行全過程的原始記錄,能作為分析、總結航海經驗和處理海事的重要法律依據,具有重要價值。
更重要的是,聶錚核在這本航海日誌裏發現了有關NE的線索。
那個花式簽名正看是NE兩個字母的變體,倒著看卻成了“雙”和“耳”合在一起的樣子——雙耳,雙耳,不就是聶嗎?
聶錚錚心跳如擂鼓,NE是聶臏的代稱,用雙耳的變形字來呈現並無什麼不妥。但她震驚的是,這個花體簽名與聶繼文在他每個玉石作品上留下的落款幾乎一模一樣!
這說明了什麼?!
難道說……聶父其實是聶臏的後人,擁有他的傳承?
聶錚錚被自己這個大膽的猜測嚇懵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聶家會有這樣厲害的家傳淵源。如果這個猜測是真的,那麼流傳到如今的NE組織,和他們家又會存在什麼關係?
想到這兒,聶錚錚不禁打了個冷顫。
“聶總,藍老派人來請您。”騰林低聲在她耳邊請示,“要不您過去一趟?”
“嗯,我這就過去。”聶錚錚克製住內心洶湧的情緒,把鐵盒子放進自己的背包,交給保鏢看管,還特意囑咐道:“這東西必須嚴加保管,不能有任何閃失知道嗎?”
保鏢鄭重地點頭,當即背在自己身上。
聶錚錚繞過擁擠的人群走到藍其輝身邊,低聲問道:“您有事找我?”
藍其輝笑眯眯地對她招手,“來,坐到我身邊來,看看這樣東西。”
聶錚錚往他手邊看去,發現一隻銅胎掐絲景泰藍八瓣大盤子,頓時眼前一亮。
鬆石綠為底的大盤子,打眼就很有視覺衝擊力,紅黑黃白四色相間,勾勒出各色花卉,五彩斑斕,絢爛奪目。
看款識,看色彩搭配,看畫工的筆觸特征和水平,應當是老天利製造廠的巔峰作品。這種盤子當年在萬國博覽會上除此亮相便震驚全場,立刻被搶購一空!民國初年,像這樣的新瓷器很受歡迎,但隻有精品級的才會大受青睞,景泰藍卻是個例外。
景泰藍非常迎合西方人的審美,對歐羅巴的視野的衝擊力非常到位,以至於當初從羅馬帝國經阿拉伯傳入華國的景泰藍在曆經明清兩代的發展之後再次回銷給景泰藍的老家。
“如果是老天利廠的真品,現在市場價怎麼也得過百萬了。”聶錚錚謹慎地開口,並不敢妄下定論。
藍其輝摸著胡子點頭,“不錯,你看得很準,這就是老天利廠的大盤子,而且屬於第一批的銅胎掐絲景泰藍。”
“不過可惜了,今天我們是玉器專場,這盤子沒法收下,不然也能拿去博物館做展覽了。”
他遺憾滿滿地說。
但這隻大盤子的主人卻非常高興,不但親熱地和他握手,還感激地道謝:“藍老院長金口玉言,我這心裏甭提多踏實了!”
說著又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盒子,放在桌麵上,說道:“其實我真正想請您鑒定的是這個。”
它是一艘船最重要的文件之一,是船舶運行全過程的原始記錄,能作為分析、總結航海經驗和處理海事的重要法律依據,具有重要價值。
更重要的是,聶錚核在這本航海日誌裏發現了有關NE的線索。
那個花式簽名正看是NE兩個字母的變體,倒著看卻成了“雙”和“耳”合在一起的樣子——雙耳,雙耳,不就是聶嗎?
聶錚錚心跳如擂鼓,NE是聶臏的代稱,用雙耳的變形字來呈現並無什麼不妥。但她震驚的是,這個花體簽名與聶繼文在他每個玉石作品上留下的落款幾乎一模一樣!
這說明了什麼?!
難道說……聶父其實是聶臏的後人,擁有他的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