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先生收回邁出去的腳,“這才對嘛,隻要你滿足我的要求,我定然知無不言。”
聶錚錚伸手在背包摸出一個狹長的盒子,把它放在桌子上。
“請吧,不過隻能看,不能試。”
吳先生點頭:“錕鋙刀精貴,我買回去也是要供著的,哪裏敢試。”
但他不知道,其實聶錚錚第一次瞧見錕鋙刀,就膽大包天地試了刀,而且打定主意以後就要用它來雕刻自己的玉石。
古拙的錕鋙刀看著毫不起眼,但吳先生似乎是個行家,拿起之後便愛不釋手地撫摸起來,目光十分灼熱。
“好刀,真是好刀!”
聶錚錚有些好奇,“您怎麼看出來它是好刀的?說實話,這把刻刀看起來平平無奇,很難讓人把它和大名鼎鼎的錕鋙刀聯係起來。”
吳先生慨然:“那是他們不懂!這種精鋼做成的刻刀,普通人根本用不了,因為它不僅比一般的刻刀重,刀刃還十分特殊,如果不會陸子岡一脈相承的刀法,連它百分之五的作用都發揮不出來。”
“哦?看不出來您對陸子岡還挺有研究的嘛。”聶錚錚淡淡地笑問。
吳先生微微挺起胸膛,說道:“那當然,我從小崇拜陸子岡,原先在NE裏的時候,師從的好幾位師父也都是陸子岡的崇拜者。對於錕鋙刀,我們特意鑽研過不少史料和野史,知道它的基本特征,所以我一看這把,就知道它是真的!”
“那就好,既然確認無誤,過幾天我會把它包裝好,送到您指定的地方。”聶錚錚表情坦然地收回錕鋙刀,塞回包裏。
吳先生稍顯不悅:“為什麼不能今天就給我?”
聶錚錚抿嘴輕笑:“現在全國的雕玉師都知道錕鋙刀在我手裏,不拿給他們看看,他們會放過我嗎?不過您放心,在展示之後我會立刻放出永久封存的消息,這把錕鋙刀到了您手上的消息不會有任何人知曉。”
吳先生點點頭,“算你想的周到。”
“那現在您能說了吧。NE高層管理者的資料,至少請透露五人給我們。”丁涔正襟危坐,甚至拿出了紙筆。
吳先生喝了口茶,語速放的很慢:“光是我知道的組織內玉雕師就有七八個,他們的名字、年齡、籍貫我都可以告訴你們……”
丁涔逐一記錄,眼睛裏浮現著興奮的光芒。
但吳先生隨即潑了一盆冷水:“但他們用的是不是真名,我無法確定。年齡、籍貫應該是真的,還有他們的工作地點,集中在這個地方。”
他拿起紙筆,寫下一個小鎮的名字。
聶錚錚定睛一看,發現這是個自己從未聽說過的地方。
丁涔當即點開手機地圖,輸入這個地名,發現那是地處西南邊陲的一個貧困小鎮。
“居然在如此偏僻的地方?!”這要查證起來可太不容易了。
吳先生聳聳肩,“NE組織嚴密,負責製造高仿古玩的工匠都被嚴加看管,實施軍事化管理,大家都住在條件不錯的宿舍裏,過著早九晚五的生活。組織會發放金額不菲的工資,平日裏還有各種獎金,用來激勵大家鑽研技術,提高製作水平。除此之外,還有年終獎和分紅,大部分工匠的日子多過的相當滋潤,一年下來年薪大約能保持在50W到100萬之間。要是缺什麼就直接網上購物,送到住處,特別的方便。唯一的不好就是不能常常和家人見麵,這是組織的紀律。但相應的,大家可以把多餘的錢寄給家裏人,養活父母和妻子兒女不成問題。”
吳先生收回邁出去的腳,“這才對嘛,隻要你滿足我的要求,我定然知無不言。”
聶錚錚伸手在背包摸出一個狹長的盒子,把它放在桌子上。
“請吧,不過隻能看,不能試。”
吳先生點頭:“錕鋙刀精貴,我買回去也是要供著的,哪裏敢試。”
但他不知道,其實聶錚錚第一次瞧見錕鋙刀,就膽大包天地試了刀,而且打定主意以後就要用它來雕刻自己的玉石。
古拙的錕鋙刀看著毫不起眼,但吳先生似乎是個行家,拿起之後便愛不釋手地撫摸起來,目光十分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