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聶錚錚點頭,“那我需要把他也安置在白家大院嗎?”
“如果這裏有空房,那就隨便收拾一間讓他住下。如果沒有,我讓他自己上外頭租房子住也行。”佘慧不以為意地說。
聶錚錚想了想,說道:“還是給他一間房吧,不過在距離這裏比較遠的地方,可能會比較冷清。”
“冷清怕什麼!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寸土寸金的,那臭小子還敢有什麼意見不成?就這麼決定吧,回頭我多囑咐他幾句,讓他千萬不要到這裏來打擾你和六爺。”佘慧風風火火的,拿著行李就拽上周青華去安置。
與此同時,房幼平也被人帶入他的住處。
確實偏僻,孤零零的一間房,還要走出去上廁所,但環境極其幽靜,不出十步就有水榭和花園,景色特別雅致。
但房幼平卻仍然感受到了怠慢,他也是房家的男丁呀,而且是海歸的高材生,怎麼就住在一個明顯距離主人很遠的地方?
他覺得聶錚錚是故意的,她根本瞧不起自己!她擔心自己在房瀧跟前露麵,不希望房瀧其中自己!
聶錚錚確實沒把房幼平放在心上,隻是一個堂叔的孫子罷了,更何況他還幫房波做過事,房瀧沒處理他已經是看在血緣的情分上。若還想得到照拂,那也得看看他是不是會做人。
然而房幼平不是個安分的,而且他這次過來是帶著“任務”的。
而這日,剛好是吳先生前來拿取錕鋙刀的日子。
丁涔提前抵達,和上次一樣先把白家大院廂房檢查了一遍,才派人去請聶錚錚。
看著聶錚錚踩著小碎步走進來,她當即露出嫌棄的表情:“你什麼毛病,怎麼越來越嬌氣了?走路不會麼,像個日本娘們似的。”
聶錚錚頗為無語,“我這是小心,擔心自己摔著了!你可真是……嘴巴還是這麼臭。怎麼樣,你那邊查出什麼眉目了嗎?”
丁涔勾起嘴角:“確實有些收獲。吳先生提供的名單沒有問題,我們經過多番努力找到了那幾個名玉雕師,不過目前隻是盯梢,還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那幾個高層呢?”聶錚錚問。
“也找到了與資料匹配的對象,但也在監視階段,並未最終確認。”丁涔從公文包裏拿出一疊照片,“待會吳先生到了,我會讓他辨認一下,看是不是他所說的那幾個人。”
聶錚錚點頭落座,隨即就有人為她送上一杯牛奶,放在她麵前。還有兩名服務員給她送上抱枕和坐墊。
丁涔嘴角抽搐,“我怎麼覺得你今天特別不對勁呢?”
聶錚錚撓了撓鼻尖,“咳,也還好吧。”
心裏卻忍不住發笑,沒想到房瀧緊張起自己來這麼有意思。
幾分鍾後,吳先生如約而至。
他還和上次一樣,從頭到腳全黑,還戴著兜帽,從進門到落座一直低著頭,聲音也沙啞的厲害。
聶錚錚把準備好的精仿錕鋙刀放在桌麵上,往他那邊推了推,“按照約定,你今天可以把它拿走了。不過……”
“原來是這樣。”聶錚錚點頭,“那我需要把他也安置在白家大院嗎?”
“如果這裏有空房,那就隨便收拾一間讓他住下。如果沒有,我讓他自己上外頭租房子住也行。”佘慧不以為意地說。
聶錚錚想了想,說道:“還是給他一間房吧,不過在距離這裏比較遠的地方,可能會比較冷清。”
“冷清怕什麼!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寸土寸金的,那臭小子還敢有什麼意見不成?就這麼決定吧,回頭我多囑咐他幾句,讓他千萬不要到這裏來打擾你和六爺。”佘慧風風火火的,拿著行李就拽上周青華去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