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幼平暗自歎氣,“好吧,我盡量。說實話,要是你親自出馬就好了,我對聶錚錚實在有些發怵。”
“如果我能親自出麵,還需要找你嗎?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蠢話了,對著鏡子說一百遍‘我能行’,像男人一點!”
“好吧,我知道了。”
房幼平強行做了一遍自信心訓練,感覺比剛才好多了,但一回想起聶錚錚的神色,整個人又陷入了膽戰心驚的狀態。
他撓著頭崩潰地自言自語:“明明年紀和我差不多,怎麼和六堂叔一樣那麼嚇人?還有那個冒牌貨,在氣勢上也完全不輸六堂叔,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與此同時,聶錚錚接到了一封非常厚重的包裹,看起來像是一摞文件。
她看向來人,“你說這東西是六爺吩咐你交給我的?那他人呢,他為什麼不親自把東西拿回來?”
此人麵無表情地回答:“六太太恕罪,我也是聽從六爺的吩咐行事,至於他為什麼沒有親自把它交給您,我也不知道。但他說了,這裏麵有您想要的東西。”
聶錚錚喃喃自語:“有我想要的東西?”
她眼睛驀然點亮,難道說——
她立即屏退所有人,鎖上房門之後才打開包裹,定睛翻看。
這些資料似乎來自於不同時代,其中有手寫的泛黃檔案,還有幾張一看就年代久遠的照片。
聶錚錚認真查看,不放過任何一條線索。
半個小時後,她大約理清了部分資料之間的憐惜,怔然地靠在椅背上,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
吳家根在定居瑞麗之前,曾有幾年的檔案是空白的。戶籍地居委會不清楚他的去向,原籍的家人和朋友也都不清楚。而在這幾年當中,他每個幾個月都會給父母寄一筆錢,金額並不十分巨大,但足以讓他們在當地過的很好。此外,他渺無音訊。
這幾年之後,他往家裏寄了一封信,說要出國工作一段時間,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請父母保重身體,不要掛念。
然而他出國一事隻是謊言,他真正的去處是瑞麗。在瑞麗的翡翠玉石街上找了一份工作,買了棟還算不破舊的小樓,過起了獨居生活。
在這段時期,他結識了幾個朋友,其中就包括了聶錚錚的父母聶繼文和丁芷蘭。準確來說,他是先認識丁芷蘭,而後才認識聶繼文的。當年他和丁芷蘭走的很近,以至於周圍有人懷疑他們倆在談對象,但後來真正和丁芷蘭在一起的卻是聶繼文。
聶錚錚擰起眉梢,覺得有些不對,“難道吳叔曾經和我媽有過……”
她心中唏噓,難怪吳家根對她那麼關心,如果是曾經喜歡過的女人生的孩子,那就完全說得通了。
她繼續往下看,發現吳家根在聶繼文和丁芷蘭結婚後一直和他們保持非常親近的關係,就像一個真正的好朋友那樣,關注著他們家的一切。
幾年後她出生了,吳家根到聶家來的次數就更多了,時常送吃的、喝的過來不說,還主動幫他們家做家務,幫聶繼文處理工作上的事。那段時間,左鄰右舍都稱讚他是聶繼文最鐵的朋友,但丁芷蘭卻有些奇怪,幾次三番對吳家根發火,兩人還發生過爭吵。
房幼平暗自歎氣,“好吧,我盡量。說實話,要是你親自出馬就好了,我對聶錚錚實在有些發怵。”
“如果我能親自出麵,還需要找你嗎?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蠢話了,對著鏡子說一百遍‘我能行’,像男人一點!”
“好吧,我知道了。”
房幼平強行做了一遍自信心訓練,感覺比剛才好多了,但一回想起聶錚錚的神色,整個人又陷入了膽戰心驚的狀態。
他撓著頭崩潰地自言自語:“明明年紀和我差不多,怎麼和六堂叔一樣那麼嚇人?還有那個冒牌貨,在氣勢上也完全不輸六堂叔,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與此同時,聶錚錚接到了一封非常厚重的包裹,看起來像是一摞文件。
她看向來人,“你說這東西是六爺吩咐你交給我的?那他人呢,他為什麼不親自把東西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