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遙身上的衣物竟全部爆裂,裸露出雪白的嬌軀。
“幾位可知我為何叫黑新郎嗎?”
黑新郎單手一揮,柳遙被一股大氣拖住,飛向了他。
白夜凝眉。
但看黑新郎抱住赤裸裸的柳遙,便開始毫無顧忌的舔了起來,一雙大手肆意在她身上胡亂撫摸。
柳遙又驚又恐,卻不敢反抗,更不敢去像是肉身帶來的刺激感。
千亦真冷哼連連:“真是汙穢不堪,傳聞黑新郎極度好色,人稱日日做新郎,故而有黑新郎之名號,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這個人,也曾玷汙過我們萬象門的弟子!”
胡長老站了出來,咬牙切齒道。
“就這,也能領導山河界嗎?”
白夜搖了搖頭,似乎已不願再看下去,直接提著無涯劍與冰曇天,朝黑新郎走去。
“這位朋友,我之前說了,我跟你無冤無仇,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你怎麼要找我麻煩?不如先靜下來,好好欣賞我的表演,如何?”
黑新郎被人壞了興致,有些不悅,抬起頭衝著白夜說道,臉上滿是無辜。
“你之前稱呼我什麼?”
白夜淡問。
“白宗師啊。”
“你也知道我是宗師?”
“怎麼?”黑新郎有些不解。
“既知我是宗師,那為何還要這般對待萬象門?”
白夜立在黑新郎的麵前,將劍刺在地上,淡淡說道:“另外,是誰告訴你,萬象門內有帝製傳承的?”
“帝製傳承?”
聽到這四個字,黑新郎那和煦的臉終於流露出了一絲意外。
他將柳遙推到一旁,一雙看似清澈的眼靜靜的盯著白夜,片刻後,微微一笑。
“帝製傳承這件事情,還需要誰告訴我嗎?整個至武大陸的人都知道,萬象門曾收留過一位大帝,後來這位大帝死在了萬象門,留下了帝製傳承,這件事情,人人皆知,不是嗎?”
“就因為這個,你甘願冒著天大的風險,封鎖萬象門與總派的聯係,耗費大量人力財力,不惜移動勢力駐地,入駐天馬城,加以控製萬象門?”白夜走近,壓低嗓音道:“若萬象門沒有人相助,你們豈能這般容易封鎖這裏的通訊?”
“嗬嗬,你很聰明,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聰明,不過那又如何?我們封鎖控製萬象門,是萬象門總派那邊的人親自允可的,你不過一小小宗師,我不知道你到底得了什麼運勢,不過我得勸你一句,乖乖離開,你若走了,我可以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如果你執意要淌這趟渾水,與我作對,我保證不管你是誰,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最後成為我修煉地內的一件裝飾品。”
黑新郎輕輕笑著,那看似和煦的笑顏後布滿了猙獰與恐怖。
“那我就跟你說一件事情好了。”
白夜走上前,附耳於黑新郎臉旁,低聲說:“當年那個大帝留下來的帝製傳承,就在我手中。”
黑新郎愣了愣,很快便笑開了。
“你就這麼想死嗎?”
他顯然是不信,得了帝製傳承的人哪個不藏著掖著,躲起來修煉,以謀日後衝擊大帝之境,成九魂霸主,有誰會向白夜那樣直接說出來的?
不過下一秒,黑新郎的折扇突然打開,一股可怖的勁風化作鋒利的劍,朝白夜狠狠撕去。
白夜雙腳後躍,氣息撕來,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紅印,仿佛再用些氣力,就能將他的血肉給斬開。
“接近焚天境的天驕。”
千亦真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