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道歉,芍藥,其實是我該感激你。”擒玄女沙啞道:“整個擒家,沒有幾個人站在我這邊,唯獨於你...你沒有畏懼那些家夥,反倒是在這個時候都肯幫我,芍藥...很謝謝你,你為了寂月,四處奔波,為了我,甚至擅闖武場...若我擒玄女今日不死,定要與你義結金蘭,隻可惜,今日我是在劫難逃了...”
說到這,擒玄女的眼眸裏黯淡至極,小手也不由的緊捏了起來。
這時,畫江月已經落在了地上。
不少賓客及畫仙閣的人也都到了這裏。
“賤人,這回你還往哪逃?”
畫江月提著利劍,麵無表情的朝擒玄女走來。
擒玄女緊咬著銀牙,嘴角溢著鮮血,毫無畏懼的望著畫江月。
“而我跪下吧!然後向飛陽磕頭,告訴飛陽,你,隻是他的一條母狗而已!聽見了沒?”隻見畫江月提起劍來,直接抵在了擒玄女的肩膀上,旋而麵無表情的說道。
“休想!!”擒玄女怒斥道。
“你別以為飛陽要我不殺你,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我完全可以把你的修為廢掉,把你的手腳斬掉,再把你的衣服扒光,讓你受盡屈辱,飛陽娶你,不過是要利用你雙修罷了,你不過是飛陽的一個工具,你覺得,我會心疼一個工具嗎?”畫江月毫不客氣的開口說道。
這一番話讓許多擒家人臉色極度的難看。
但這會兒,沒人敢出手。
畢竟...畫仙閣跟蕩家,不是擒家能得罪的,尤其是這二人背後的那個存在...即便是擒家人滿肚子怨氣,這個時候也隻能忍。
擒玄女聞聲,已是氣的肺部都要炸裂。
然而就在這時,她身後的芍藥倏然衝著身後的樓閣大喊道:“白公子,救命啊!白公子,您出關了嗎?救救我們吧,白公子...”
芍藥喊的是撕心裂肺,帶著濃濃的哭腔。
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了。
她背著擒玄女往這跑,也是為了白夜。
然而...昨晚白夜為了救治擒寂月,竟是陷入了入定之中,她根本叫不醒白夜,本還想讓白夜去武場壓陣,相助擒玄女,然而卻不得願。
無奈之下,芍藥隻能獨自跑到武場看看情況,便有了這一係列的事情。
現在,芍藥也隻能拚一拚了。
若是白夜醒了過來,或許二女還有一線生機。
若是白夜沒有醒過來,那一切就都完了。
“白夜?”
擒玄女微微一愣,似乎才意識到,這個樓閣不就是自己讓給白夜救治寂月的那個樓閣嗎?
“白夜?那是何人?”
這邊的畫江月側首看了眼不遠處的蕩飛陽。
“一個不知死活的鼠輩罷了,待解決了玄女這事,我會收拾掉他的。”蕩飛陽淡淡說道。
“那我就不參合了!”
畫江月淡漠說道,便繼續望著擒玄女,淡淡說道:“你還沒有給我答複呢,賤人,我數五聲,這五聲內,你要是不按照我說的去做,那麼,我每數一聲,就斬你一肢!當第五聲後你還不肯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就碎掉你的衣裳,讓你這位擒家大小姐當眾出醜,讓整個裏聖州的人看看你這醜
陋的姿態!”
話音落下,畫江月將劍刃直接壓在了擒玄女的胳膊上,冷冽低喝:“五!”
這一言冒出,四方驚駭。
“畫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