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才剛上車就遇到了這樣的情況,要是再往後坐上幾天,不得撞上餓死鬼那樣的S級事件?好可怕啊這車……
接下來的時間裏,白墨都一直在警戒著,以防那個紫色的厲鬼突然從哪裏冒出來。
雖說靈異公交能壓製厲鬼,但鬼都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靈異,可以透過靈異公交殺死他們。
不隻是白墨,其他的馭鬼者也一臉警惕。
哪怕是已經遠離了那座石橋,眾人也沒有停下使用厲鬼的能力。
這也是靈異公交的好處之一,隻要呆在這車上,就不必太過害怕厲鬼複蘇,隻要適當的休息一陣就能重新壓製體內厲鬼,所以這些同乘的馭鬼者,才敢肆無忌憚的使用厲鬼力量。
經過這麼一鬧,車上的馭鬼者們也不再關注白墨,以至於白墨在他們腦海裏的記憶投影正在慢慢消退,倒是清淨了許多。
之後一路平安。
有厲鬼上車,也有厲鬼下車。
在車上不好判斷時間,大概經過了幾個站台後,曹棟這邊出了點問題……
怎麼說呢,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曹棟被厲鬼侵蝕的程度不算太高,而且他屬於厲鬼的部分也就雙臂而已,實屬於底層馭鬼者的那種。
他需要吃喝拉撒。
曹棟的肚子咕咕直叫……他餓了。
“我倒是沒忘這茬,等下個站台停車的時候,就有東西吃了,你先等等。”白墨在上車前買了幾份炸雞套餐,上車前吃了兩份,其他的存放在鬼墨裏麵。
由於無法在這車裏打開鬼墨的儲存空間,隻能等下車走一趟才行。
至於車上的其他馭鬼者的話,他們大都被侵蝕到不需要維持肉體,隻用靈異力量就能維持生命。
唯有曹棟是個例外,他是以底層普通未複蘇馭鬼者的身份,跟著白墨上車來做任務的,要是按照正常的情況來看,曹棟是個上車“不合時宜”的人,他太像活人了。
靈異公交可不是為活人準備的交通工具……
白墨看向窗外,樹木的數量逐漸減少。
這是即將抵達人類城市的前兆。
不過白墨和曹棟沒有理由在這裏下車,因為這靈異公交實在是太難等了,而隙之人事件又迫在眉睫,實在是不能過多的浪費時間。
呲——
車停了。
除了白墨以外沒有人或者鬼下車,他在下車之後隱藏了一陣子形體,然後掏出了一個金色的盒子,這是為了避免食物被鬼墨汙染。
畢竟白墨現在的記憶投影擁有味蕾,被鬼墨沾染過的東西……怎麼說呢?就是一肚子墨水味,就連打嗝都是那股子嗆鼻的墨水味,不好吃。
文人墨客附庸風雅喝墨水之類的事情,白墨學不來,學不來。
………………
鷹鉤鼻男性的名字叫做唐鷹,人如其名,一臉鷹像,卻並不嚴肅。
好吧,他隻有在女友的麵前才會所謂的溫柔,到了談婚論嫁程度的女友,曾是他唯一的生存目標,有了老婆就很快會有孩子,而不管是生活還是養孩子都需要不少錢,所以他在工地上加了把勁,塞了點錢,當了個白帽子。
也就是所謂的監工,幹活不多拿錢不少那種。
生活美滿有看頭,家庭事業兩步走。
直到那天…………他被告知剛懷孕的妻子,死於煤氣爆炸!
該死的上帝你開玩笑呢這!!家裏的門窗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傷!!妻子的屍體不見蹤影!!你特釀的跟我說這是煤氣爆炸!!
在那之後,他就一蹶不振,以酒為糧渾噩度日。
直到有一天,某個靈異圈的朋友過來告訴他……
這世界上有厲鬼!你的妻子死於靈異事件!
剛開始他是不信的,但是這位朋友並不是喜歡拿人消遣的那種人,更何況,他還說自己有證據可以證明,唐鷹半信半疑的跟著他走到某個地方。
嗬,最終得出兩個結論。
第一,他剛成為這個城市的負責人,這位朋友姑且是個好人。
第二,好人永遠不長命,在找到食嬰鬼後,這位朋友就犧牲了……
接下來的事就跟在座的各位馭鬼者一樣,恰到好處的幸運沒有直接撞上厲鬼,恰到好處的身體駕馭了縮骨鬼,恰到好處的跟總部連接上成為負責人,又恰到好處的把厲鬼用到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