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進城之前劉長林已經答應所有的事情由朱文傑做主,此刻雖不明情由但也沒越俎代庖。
片刻後隻見王二狗端著一個盤子來到幾人麵前,朱文傑接過盤子遞給了麵前的大和尚。
領頭的大和尚掀開盤子上的紅布,隻見上麵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五錠銀子,每一錠都得有五兩左右。
劉長林心中不爽,這一趟生意才賺幾個銀子,一下子出去二十多兩由不得他不心疼。
不過大和尚似乎並不滿意:“朱施主,你這是打發叫花子呢?”
朱文傑臉色鐵青卻沒敢言語,隻是又吩咐王二狗去取銀子。
劉長林卻是看不下去了,伸手接過盤子,遞給朱文傑道:“和尚,你這就得寸進尺了啊。化緣講究的是一個心意,哪裏有強迫的。”
大和尚似乎沒料到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仔細打量了一下劉長林然後道:“原來是劉府的二爺,失敬失敬!不過就算是劉府二爺又能怎麼樣,今天沒有五十兩銀子孝敬佛祖,那就別怨佛祖他老人家怪罪了。”
朱文傑拉了拉劉長林的衣袖,示意這件事交給他處理。
劉長林卻不為所動,直接把盤子裏的銀子放了回去。
“愛要不要,就這麼多!”說著從懷裏摸出二兩銀子扔在了四人麵前。
領頭的和尚臉色鐵青,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抓劉長林的衣服。
劉長林一個閃身,大和尚抓了個空,沒想到這一躲後麵三個和尚一起動了。
劉長林本不想鬧事,但是被人欺負到頭上這事兒他忍不了。
劉長林眼疾手快,幾個和尚看似人多,實則不懂半點功夫,哪裏能摸得著劉長林的衣角。
劉長林瞅準空擋,一腳把領頭的和尚踢翻在地,接著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三個和尚一一打翻,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劉長林你踏馬等著,老子還沒被人這麼打過。”領頭的和尚張嘴就罵出聲來
劉長林惱怒,這幾個人哪裏是和尚,分明比社團更像黑澀會。
強行收取保護費不說,還動手打人,打不過張嘴就罵,這簡直顛覆了劉長林對和尚這個行業的認知。
朱文傑一見劉長林把幾個和尚打翻在地心裏暗爽,不過想到接下來的事情又犯了愁。
劉長林失憶記不清這幾個人,可他記得卻是清楚明白。
大周境內最不能惹的不是皇帝宰相,也不是各部高官,而是這些和尚。
自從二十年前大周把佛教定為國教以後和尚的地位水漲船高,得罪了他們後果很嚴重。
劉長林聽到和尚嘴裏不幹不淨的問候,無名火起,走到近前一腳踢過去正中大和尚的嘴巴,登時幾顆牙齒飛了出來。
“哎,二爺,您這衝動的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不是說好一切聽我的嗎?這才剛進城就得罪了和尚……”
“這樣吧,二爺您先去躲躲,等我處理完這件事您再出來。”
“二狗,帶二爺去城北小院!”
幾個和尚哀嚎著依舊不依不饒:“你真該死,竟然敢打圓惠大師,別以為你能躲得過去,我告訴你你死定了。”
劉長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時候和尚已經厲害到無法無天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