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成從瓦格納的言語中也能聽出來,這個瓦格納對於手中這部手機的興趣遠遠沒有對自己的興趣大。
那麼沈天成在自己身上下的這個賭注基本上就成立了,趙海棠真正的目標是自己,他覺得自己會阻撓他下一步計劃,所以想盡辦法想要除掉他。
如果這其中能拿到手機,那就是更好的了,但如果拿不到,趙海棠一定也不會放棄對於他的執念。
沈天成知道一個真正小心謹慎,知道自己沒那麼聰明的人,反而會把所有危機都除掉之後才開始計劃的實施,趙海棠明顯就是這樣一個人。
但是沈天成要讓他明白,她不能走這條彎路了,他必須走那條捷徑,或者說沈天成想用這樣的方式逼迫趙海棠必須要走這條捷徑。
否則你注定是什麼都做不了的,趙海棠現在已經無處可逃了,她最愚蠢的行為就在於她把這幾個大國可能都給得罪了。
趙海棠卷走的錢又不是一兩億,就不說別的,m國本身就不會放過他,這一點確信無疑。
沈天成知道m國的人已經來了,雖然他們可能也就是來走走過場,但是沈天能知道關於這麼大的金額,m國在很多事情上不會上心。
但是關於錢他們比誰都上心,因為這個國家本身就是在為資本,資本才是這個國家衡量一切的標杆。
如果資本出問題了,他們的權力也就出問題了,所以說隻要想讓權力不出問題,就要維護好資本。
故而這件事情就沒有這麼簡單了,因為這件事情涉及到了他們資本的核心,這個幾百億的權重他們必須考慮清楚,這次來的人可能是走過場探路的。
但沈天成知道,在之後來的人絕對不會簡單,但他們可以完全不著急,可以等到那場盛大的儀式結束之後,在裏約沒有這麼大關注度之後他們在行動。
趙海棠選擇這個時間就是知道這些大國不會拋棄臉麵,在這個時間段在世界上所有的國家都在關注著裏約的時候如果選擇行動,那絕對是拋棄臉麵的事情。
因為如果這件事情被宣揚開來,M國的臉麵就沒了,這件事情反而在華夏看來還沒有那麼大的。
因為畢竟是港城出事了,而港城對於華夏的特殊性所有人都是知道的,這一點反而會對華夏之於港城的策略是有幫助的。
但是m國不可以,所以說他們必須找回資金,但是相對於優勢來說,是因為他們不著急,因為相比於追回流出的資金來說更加的擅長。
M國可以利用自己的國際權重,從某些方麵幹預一些地方的決定,這點華夏確實做不到。
可是華夏也不屑於這一點,因為m國所采用的策略完全是見不得人的,他所有的東西都見不得光,沒法做到徹底的光明磊落。
華夏五千年的文明不允許這麼做,這就是根本的民族自信和信念導致的絕對的光明磊落,造就了華夏的今天。
所以說也不能為這件事情去改變什麼,那些資金如果過於巨大,按照現在這個數額。隻要裏約政府不從中作梗,那麼追回來的可能性還是非常高的。
隻要這個大前提存在,就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了,當然,這之後的事情沈天成現在擔心也有些多餘,就算這件事情真的值得擔心,也不是他需要考慮的事情。
但此時必須知道必須明白,他不能一股腦的沒有任何顧忌的去做事之後的事情,因為這其中可能帶來的是國際影響,而不是僅僅幾個人的影響。
所以這件事情一定要處處小心步步留意。
誠然,現在的事情隻涉及到裏約黑幫,隻要沈天成不明目張膽的來的,就一點問題都沒有。
而且他現在在裏約還有個幫手,完全有了這個資格,事情就更加好辦了。
而沈天成所用的計策,還是從特情的角度出發,因為如果現在他僅僅用一個警察的身份他知道能辦到的事情實在太少了。
他利用的交易方式,就是眼下這種權衡的交易方式。
於是沈天成看著侯賽因,緩緩開口問道:“你能幫到我的對嗎?”
沈天成不能把這句話說的太明,因為其他幾個人還不能知道這件事情,他還要瞞著,當然他知道侯賽因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因為這樣的計策,侯賽因這樣的人基本上直接就能猜出來了。
畢竟他跟曹文斌可不一樣,曹文斌如果是在陽城這些事情,就很快的能反應過來,但是現在在這裏,他腦子一時沒有轉過來。
雖然曹文斌也猜到是挑撥離間,但是具體要怎麼做,曹文斌還不知道。
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之所以沈天成會想到這樣一個策略,也是因為侯賽因。
當然,如果候塞因曾經沒有洛卡這個身份,沈天成可能還不會用這個方法,因為不會起到太好的效果。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有了洛卡這個身份作為幫助,沈天成完全可以挑撥到貧民窟裏另外一個黑幫老大,這場交易是三個人的,不是兩個人的,一場三個人的力量角逐,就變得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