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沈暮低頭在女人臉上輕吻了一下,青黛腦袋裏轟的一下炸開!
隨後,沈暮好像無意間看到了她們,他跟木纖羽揮揮手道:“早上好。”
青黛耳邊嗡嗡一片,木纖羽悄悄拍了她幾下她才回過神。
青黛愣在原地,好像不知道下一步要幹嘛了,青黛咬緊牙關,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思緒,道:“纖羽,我們不是要去散步嗎?走吧……”
木纖羽看了沈暮一眼,跟著青黛轉身離去。
在沈暮看不到的地方,青黛眸中一滴清淚終於落下,她麵無表情,抬手食指擦去臉上的淚痕,深吸一口氣,加快腳步。
沈暮鬆開懷裏的女人,看著青黛消失的方向蹙眉。
她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還是說自己在她心裏根本沒有多重要?
沈暮心裏煩躁不已。
從不抽煙的他,從兜裏拿出一支煙,這是剛開始經常跟薄野世焱在一起的時候準備的,現在在兜裏放一盒煙已經成為了習慣。
瑪麗看向沈暮,“剛剛那個女人就是你口中一直糾纏你的那個?還挺漂亮的,不過看她的樣子,不像會纏人的樣子啊。”
“沒聽說過人不可貌相麼?”
沈暮吐出一口煙圈。
女人讚同的點點頭,“也是……”
之後的幾天,沈暮一直帶著瑪麗住在城堡裏,每晚,那個女人都會在沈暮的房間待到很晚才出來。
心被傷的多了,也就麻木了,青黛幾乎每天都看見瑪麗大半夜從沈暮房間裏出來,但她已經不會再流淚了。
青黛站在城堡樓梯間的轉彎處,看著瑪麗的身影越走越遠,她收回視線,剛準備轉身回去,忽然——
沈暮房間的門被打開,沈暮從房間走了出來。
青黛轉身緊貼著牆壁。
都這麼晚了?
他要去幹什麼?
青黛悄悄探出頭,看著沈暮的背影,悄悄跟了上去……
男仆傭人房頂層的房間被清空。
薄野世焱渾身被汗水浸濕,此時,他被一條幾乎有嬰兒手臂一般粗的麻繩捆在椅子上。
薄野世焱雙目空洞,手臂青筋暴起!手腕處已經被麻繩勒的血肉迷糊!
最近幾天蠱毒發作的越來越頻繁了。
沈暮打開門走了進來。
安德烈說道:“苗疆那邊有新的線索了。”
“說。”
“之前研製這種蠱毒解藥的有前一任苗疆大祭司,但是已經過世,他的兒子現在在意大利,就是前一陣子新任的意大利黑手黨教父雲承。”
“你的意思他有解藥?”
“不……”
安德烈繼續說道:“當年他父親研製解藥,他在一旁觀看了全程,據苗疆人士說,雲承有驚人的記憶力,在研製解藥這方麵,他也許能幫上忙。
而且聽說,雲承確實有一個藥庫,裏麵什麼藥都有,還有治療各種蠱毒的藥方,但是想拿到的話……非常棘手。”
“不管怎麼樣,都必須要拿到手!”
“我去吧。”
安德烈說道。
為了薄野世焱,他豁出命都在所不惜!
“你去了誰在這看著他?”
“那你去?你除了醫術比我強,這種事你辦不了。”
安德烈說道。
忽然,門外一陣嘈雜聲,突然——
一名保鏢被一腳踹了進來,青黛隨後踏入房間,紅唇微啟:“我去。”
“誰讓你過來的?”
沈暮不悅的問道。
青黛沒理他,重複道:“少爺的解藥,我去拿。”
沈暮走到她麵前,“你又來胡鬧什麼?回去!這件事情不許跟木纖羽說。”
青黛抬眸看著沈暮,眼神淡漠,從未有過的疏離,道:“我沒有胡鬧,我是認真的,少爺的解藥,我去拿。”
沈暮抓住她的手腕,往外走去,“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