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煙幸災樂禍的捂著嘴巴走了出去,臨走還不忘說了一句:“我還以為多得王爺歡心呢,原來也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麼?”
香依則沒有說話,從頭到尾跟看客一樣,來也平靜,去也平靜,仿佛王爺做出這樣的事情都是很正常的。
司馬清淺跟上了西宮爵的腳步:“爺,請留步。”
“清淺,如果是為她求情,那就不必開口了。”西宮爵頭都沒回的說道。
“不是,奴婢是想問問王爺,那日王爺不是信誓旦旦跟奴婢說,王妃是您的良人麼?怎麼現在如此對她?”司馬清淺可不是好糊弄的,那一日,她明明就記得,他摟著王妃和自己宣布,王妃是他喜歡的人,怎麼現在卻跟那時判若兩人。
西宮爵也不示弱,隻是幽幽的回答:“就算她是我喜歡的人,犯了錯誤也是要懲罰的,這些與你無關。”
“爺,難道不該調查一下思煙的臉是怎麼回事麼?難道爺真的相信思煙是喝了茶水中毒?”司馬清淺不服的問道。
“這些不該是你所擔心的,清淺,別忘了,這裏是我家,而你……不是我的什麼人。”丟下這句話,西宮爵離去。
雖然他知道這麼說,司馬清淺可能會很難過,但是他心情真的很差,那個女人被打的時候,那種讓人疼惜和帶有欲望的呻吟聲還仿佛曆曆在目。
他就是怕自己對她有欲望,所以極力的克製自己,然後更加冷酷的對她,讓她在王府門口受人觀賞,還要掛上那屈辱的牌子。
司馬清淺聽了西宮爵的話,隻是腳步一頓,隨後苦笑了一下,是啊,這裏是瑞安王府,是西宮爵的家,跟她有什麼關係呢?她又不是他什麼人?她還不如思煙和香依,至少她們還侍寢過,自己真的就隻是不相幹的人,要不是看在自己爺爺的麵子上,也許西宮爵根本就不會收留她這樣的孤女,她還能奢求什麼呢?
她憐憫了看著被侍衛架出去正在昏迷中的王妃,恐怕王妃這一次隻能自求多福了……
葉安然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發現自己趴在外麵,緩緩的回過頭,發現自己竟然在王府門口,而且門口的守衛不見了,王府的大門緊緊的關著,看來西宮爵生氣了,她又要被晾曬在門口了,跟上一次一樣。
隻是脖子上怎麼還掛著沉重的牌子,她低下頭,自尊心瞬間崩塌,那上麵清楚的寫著我是毒婦,可是她不是……
小容被關在柴房裏,出不來,隻能著急的看著王妃被懲罰,她身受重傷,卻還要被暴曬,隻能自求多福。
葉安然勉強的起身癱軟的靠在王府的牆邊,無力的休息……
不遠處,兩個男人緩緩走近,聶天看清楚之後,立刻臉色大變:“王妃娘娘?”
聶天立刻於心不忍的上前要去攙扶王妃,卻一把被修雷抓住:“老聶,你這人不長記性是不是?上次腹部的傷勢還沒有好,又要添新傷了?”
“修雷,王妃娘娘受傷了?”聶天有些心疼的看著那個絕色容顏此時卻狼狽至極的女子。
宋思煙幸災樂禍的捂著嘴巴走了出去,臨走還不忘說了一句:“我還以為多得王爺歡心呢,原來也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