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我……我竟然做了那樣丟臉的事情,天哪,西宮爵今天會不會殺了我啊,還有……他昨晚在這裏睡的,那我沒有怎麼樣吧?”葉安然仔細看自己,發現內衣完整極了,不像被別人動過的痕跡。
“這個奴婢就不清楚了,不過王爺應該不會怪罪主子的。”小容安慰道。
“我的外衣呢?”葉安然東看西看也沒有看見自己那改製過的外衣有些納悶。
“聽許管家說,是王妃主子昨夜在馬車上吐了,髒了衣服,拿去洗的,王爺的也拿去了,好像也是主子吐得。”今早小容記得許管家告訴她衣服在洗衣院那邊,讓她有空去拿,當時就是這麼跟她說的。
“天哪,天哪,我完了,我這次惹禍了。”葉安然想著昨晚竟然還吐了西宮爵一身,以他的性子不是要弄死自己麼。
“主子,您別慌,王爺要是怪罪您昨晚就怪了,不至於要等今日。”小容回想早上王爺臨走時候的表情,似乎沒王妃說的那麼可怕。
“你懂什麼,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快,給我拿一套幹淨衣服來,我的去跟他道歉。”葉安然這次真害怕了,是因為這一次確實是自己做錯了。
以往無論西宮爵怎麼處罰,她都不害怕,是因為她自認理不虧,但是現在……?
她越想越著急,連午膳都沒來得及用,就去了書房找西宮爵,敲了好一會門也沒個動靜。
“王妃娘娘,您找爺麼?”許管家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葉安然點了點頭:“恩,許管家,王爺人呢?”
“爺一早起來就出去了,奴才也不知道去哪裏了,對了,這件衣服已經洗好了,奴才見小容一直沒去拿,奴才就給娘娘拿了回來。”許管家遞過衣服。
葉安然顫抖的接了過來,有些心虛的問道:“王爺沒有說什麼吧?”
“沒有。”許管家搖了搖頭。
“哦,那好,有勞了。”葉安然拿了衣服,無精打采的回了春曉閣。
“王妃主子,您怎麼這麼快回來了?不去找王爺了麼?”小容有些詫異。
“他出去了。”葉安然有氣無力的回答。
“主子,奴婢一直想問您,昨晚您到底因為什麼喝醉啊?”小容最是了解葉安然,知道她家二小姐不會輕易做出這樣過格的事情,事出必有因。
葉安然把前因後果跟小容說了一遍,小容聽了也是氣憤:“這個寧妃太壞了,怎麼可以搶大小姐的狐裘啊,那可是大小姐最喜歡的東西。”
“不是人家搶得,是姐姐給的。”葉安然解釋道。
“那跟搶有什麼區別,不就仗著自己懷有龍胎,所以為所欲為麼?”小容氣的漲紅了小臉。
“沒辦法,姐姐……也是為了保護我,說來說去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想到這,葉安然又開始自責起來。
“王妃主子,您也別這麼想了,奴婢看就算您不去,那個寧妃說不定也要想辦法搶走大小姐的狐裘,所以您隻是一個巧合而已。”小容心思比較聰明,參透了其中的緣由,安慰葉安然。
“不是吧?我……我竟然做了那樣丟臉的事情,天哪,西宮爵今天會不會殺了我啊,還有……他昨晚在這裏睡的,那我沒有怎麼樣吧?”葉安然仔細看自己,發現內衣完整極了,不像被別人動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