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獨孤伽羅帶著手下揚長而去,留下了半死不活的葉安然在客棧上,已經昏死過去。
也許是命不該絕,也許是注定命中有貴人……這一日,客棧來了一個人,出現了轉機。
“公子,我們先在這裏休息一晚吧。”一架豪華的馬車停在客棧前。
這裏本是一個小鎮,很少有客人在這裏留宿,之前獨孤伽羅他們在這裏歇腳,已經讓掌櫃的很是興奮了,見又來了客人,掌櫃的立刻出門熱情接待。
“這位爺,可否住店啊?”掌櫃的笑道。
那墨綠錦衣公子點了點頭:“是,店家,給我兩間上等房。”
“這個……公子不湊巧,本店一共就兩間上等房,可是昨晚子有個姑娘寄宿在這裏沒走,所以隻剩下一間上等房了。”掌櫃的如實回答。
“公子,我住下等的就好。”他的隨從急忙說道。
“那就來一間上等,一間中等好了。”那位公子開口道。
“好嘞,爺請樓上請。”掌櫃的眉開眼笑的迎接客人上樓,說來也巧,這位客人不是別人,正是許久不曾露麵的孟昭陽,他平時也是全國各地奔走,打理錢莊的生意。
今日正巧路過此地,因大雨耽擱,所以要留宿在此……
安頓好了房間,孟昭陽帶著隨從下樓吃東西,一壺清茶,四個菜,足夠他們主仆二人享用。
了解孟昭陽的人都知道,他平時不喜喝酒,一喝就醉,所以平時趕路都是喜歡喝一壺清茶,而且他喜歡喝茶據說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他喜歡的女子跟茶葉有關。
“公子,您多吃點,這一路累壞了。”隨從貼心的給主子夾菜。
孟昭陽到是沒說什麼,隻是心裏靜靜的喝著茶,每一次喝茶,他都能想到那張清澈絕美的臉。
離開汴京好幾個月了,他的腦海裏一直都沒有忘卻那抹身影,自然也不是不知道汴京城發生的事情,如果他早知道葉安然出事了,隻怕就沒這麼淡定了。
家裏的父母幾次催婚,也有不少達官顯貴家的千金有意要和孟家聯婚,可是他以生意忙為理由,遲遲不肯回家定親,真是叫人摸不著頭腦。
這時,店小二從樓上驚慌的跑下來喊道:“掌櫃的,不好了,上等房那位姑娘……那位姑娘出事了。”
“幹什麼大驚小怪的,能出什麼事啊?”掌櫃的漫不經心一邊數著銀子一邊說道。
“那位姑娘吐血了,吐了好多黑色的血。”店小二顯得十分害怕,他早上本想去問問那位姑娘是否需要熱水,卻不想,他進去的時候,看見那姑娘已經昏死了過去,床下都是黑色的血塊。
“黑色的血,隻怕是中毒了?”孟昭陽的隨從自言自語道,他們雖然是商人,但是也都會些武功,尤其是孟昭陽,自小習武,聽說拜在昆山派掌門,一梅道人的門下,不過孟昭陽家族世代經商,他曾不曾出手過,所以江湖中人也不知道這個孟昭陽武功到底怎麼樣?
就這樣,獨孤伽羅帶著手下揚長而去,留下了半死不活的葉安然在客棧上,已經昏死過去。
也許是命不該絕,也許是注定命中有貴人……這一日,客棧來了一個人,出現了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