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帶下去。”西宮爵一聲令下,立刻包圍過來大批的侍衛,隨後靜夫人被押在了王府的地下室,這裏可以說算的上是王府的私人地牢。
西宮爵溫柔的挽著葉安然的手:“想知道關於她的謎底麼?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聽聽?”
“算了,看見她,臣妾就覺得有舒服。”一想到司馬清淺的死,葉安然就無法原諒那個靜夫人,所以更不想去麵對她。
“也好,那你早點休息,我還有點事情要辦。”西宮爵寵溺的摸了摸葉安然的頭說道。
“恩。”葉安然疲憊的點了點頭。
“你們幾個照顧好王妃。”西宮爵對著幾個丫鬟吩咐道,隨後起身離開了春曉閣。
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最後西宮爵又讓修雷和幾個侍衛守著春曉閣的每一個出口,才放心離開。
聶天跟著西宮爵走進了陰暗的地下室,千年寒鐵製造的鐵籠中,靜夫人一襲紅衣顯得格外乍眼。
“爺,臣妾怎麼了?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看見西宮爵來了,靜夫人立刻走過來,雙手緊緊的抓著鐵欄杆。
聶天識相的拎起一把椅子放在門口,西宮爵隨身落座,靜靜的看著靜夫人……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想承認你的身份麼?恩?”西宮爵揚了揚嘴角,充滿了諷刺的味道。
“爺,您說什麼?臣妾不懂。”靜夫人心慌了一下,但隨後繼續裝傻充愣。
“別裝了,你已經演不下去了,到底結束吧,本王也沒那麼多時間跟你耗下去,石崗國的皇帝不錯麼?沒本王想的那麼愚蠢?竟然想到派你這個奸細來天幕潛伏?”西宮爵盯著靜夫人一字一句的說道。
聽到石崗國的字眼,靜夫人徹底傻了,她張了張嘴,最後無力的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從見到你的那一天就懷疑了,我雖然上過無數女人,但是還沒到那種被女色迷惑的地步,你出現的太巧合了,這不符合常理。”西宮爵不緊不慢的說道。
“原來,早就被你看穿了,可是那時候你怎麼知道我是石崗的人?”靜夫人有些意外,她的身份一直都很隱蔽,查都查不出來,怎麼可能被西宮爵輕而易舉的發現了呢?
“這個很簡單,你似乎太小看我的洞察能力了,與你同房的那一晚,我看見你肚臍口的飛鳥紋身,就明白了,是你自己還蒙在鼓裏而已,我要那麼好騙,也就不是今日的瑞安王了。”西宮爵說的風輕雲淡。
而帶給靜夫人的卻是無比的震撼:“你……你認得飛鳥紋身?”
確實,靜夫人的肚臍口有一隻小小的飛鳥紋身,記得西宮爵曾問過她,但是當時她笑著回答說,喜歡箱鳥兒一樣自由自在,可能,大多數男人都會輕易的被這個謊言騙過去,但是靜夫人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西宮爵他不是大多數男人,他是極少數中的極品,正如他自己所說,如果他真是這麼好騙的話,就不會做上瑞安王的寶座,在天幕國叱吒風雲了。
西宮爵嘲諷一笑:“飛鳥是石崗皇族的圖騰,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曾經我大敗石崗的時候,擒獲的幾個將軍手臂上都有這樣的圖騰,你……騙不了我。”
“來人啊,帶下去。”西宮爵一聲令下,立刻包圍過來大批的侍衛,隨後靜夫人被押在了王府的地下室,這裏可以說算的上是王府的私人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