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東?你改了名字?”葉安然記得,他應該叫張生沒錯的。
“回昭儀娘娘的話,微臣沒有改名。”張生俯身規規矩矩的答道。
葉安然狐疑道:“不對啊,本宮記得你叫張生才對。”
“回昭儀娘娘的話,微臣本名是叫張生,但是字繼東,自從調到刑部後,刑部的徐大人嫌微臣的本名不夠響亮,所以就改用字了。”張生不敢有隱瞞,一字一句的解釋給葉安然聽。
葉安然目光犀利掃過張生有些心虛的臉,笑道:“是麼?你都已經調到刑部了?官拜何職啊?”
“回昭儀娘娘,微臣官拜刑部侍郎。”
“刑部侍郎,嗬嗬,不錯的官職,有前途。”葉安然似笑非笑的讚道。
“多謝娘娘讚賞。”
“張生啊,你我也算舊識了,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還是方河州和姐姐介紹我們認識的,那時候我們四個人一起去參加才藝比拚,沒幾年的事情,可如今回憶起來,卻已經物是人非,姐姐和方河州都已經不在了,而我們……卻風光無限。”葉安然盯著張生緩緩的說道。
聽罷,張生立刻磕頭認罪:“娘娘,那件事……微臣深深的感到愧疚,可是……不是微臣要那麼做的,是因為……?”
張生似乎急著解釋,但是說道關鍵之處,又不能繼續說下去,畢竟這件事幕後主使者是皇後。
葉安然見此,隻是微微一笑:“你別緊張,你也沒錯,姐姐既然與方河州有染,你舉報也是正常的,表明你忠於皇上,對朝廷忠心耿耿。”
“微臣……?”張生聽葉安然這麼一說,更加不好意思,一時間有苦難言。
“張生,你放心,過去的時候本宮不會追究的,你無需怕本宮,以後……沒事就進來和本宮說說揚州的事情,本宮和你敘敘話。”葉安然溫柔一笑。
張生立刻看癡了……
他幾年前第一次看見葉安然的時候,就被她這樣的笑容給迷住了,從那以後朝思暮想,卻也隻能想想而已。
科舉考試的時候,因皇上故意整方河州,所以他運氣超好的中了狀元,進朝為官。
本來也相安無事,但是後來皇後為了對付葉安瑤,竟然軟硬皆施買通了張生,陷害方河州和葉安瑤,經過那件事,才導致方河州和葉安然雙雙斃命。
可是說,這個張生就是間接害死葉安瑤的凶手,可是葉安然對他和顏悅色,這讓張生更是膽戰心驚。
“好,一定,那沒事的話微臣先告退,微臣還要去跟皇上稟報正事。”張生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他曾經無數次的想象,葉安然見了自己會不會一巴掌打過來,但是意外的,葉安然沒有。
“好,那改日再聊。”隨後葉安然輕鬆的從他身邊路過,臨走的時候,還對他友好的笑了笑。
張生徹底的淪陷了……
張生走後,葉安然緊緊的握了握拳頭,低聲說道:“形勢所迫,就在讓你活幾日吧,但是我發誓,你會死的很慘很慘。”
“張繼東?你改了名字?”葉安然記得,他應該叫張生沒錯的。
“回昭儀娘娘的話,微臣沒有改名。”張生俯身規規矩矩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