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很疼?那朕叫禦醫開些止疼的草藥可好?”看見葉安然哭了,皇上就心慌了。
“皇上,臣妾不是怕疼,臣妾是擔心這手腕受傷了,這幾日就不能彈琴給皇上聽了,也不能陪著皇上下棋了,更不能畫畫給皇上看了,到時候,臣妾一無是處,皇上就不喜歡臣妾了,就去喜歡別的女人了。”葉安然邊說邊哭,一張絕色的臉色,掛滿了淚珠。
看的皇上沒來由的難受:“安然,別哭,你這個傻丫頭,朕之所以喜歡你,才不是因為你會彈琴,你會畫畫,你會下棋,隻是因為……你就是你。”
“我就是我?”葉安然似乎有些不懂皇上的意思。
“恩,你就是你,就是我的安然,永遠的安然。”皇上將葉安然的頭貼在自己的胸前,輕輕的擁住她,腦海裏浮現的是當初第一次見麵時,那驚鴻一瞥,那抹絕色的身影。
“那……皇上您還生臣妾的氣麼?”葉安然嘟著小嘴問道。
“當然不了,就算朕對你再氣,也隻是一會而已,好了,這幾天冷戰,朕也很是痛苦,我們……好好的,以後都要好好的。”說罷,皇上俯下身,輕吻葉安然的秀發,臉上帶著極致的溫柔。
“恩,我們以後……好好的。”葉安然揚起嘴角微微一笑。
其實,在這個後宮,隻要葉安然勾勾手,那皇上肯定是眼容不下別人的,雖說青菱是青樓出身,但是她畢竟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已,而葉安然不一樣,她是皇上中意的女人,與其他的女人都不同,連一向手腕獨特的晨妃早就認輸了,更別說她一個小小的青菱了。
這一夜,皇上留宿在了嫣然宮,雖然皇上明明知道,什麼都不能做,但是他寧願望著安然,與她單純的聊天也滿足了。
“皇上。”隔著幔帳,葉安然低聲的喊道。
“恩?”
“太後病重的消息,臣妾聽說了,還聽說了……她老人家希望見到皇上有後。”葉安然緩緩的說道。
“恩,你想說什麼?”皇上知道,安然不會平白無故的說這些話,一定是有她的目地。
“臣妾想說,那既然是太後的意思,那麼……皇上以後就不要來臣妾這裏過夜了,您明知道臣妾……無法侍寢的,所以……還是把機會留給其他的姐妹吧,晨妃姐姐是最好的人選,她溫柔賢淑,又身居高位,一旦有了皇子,必定是儲君的繼承人,所以……?”葉安然說道這裏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很顯然,她的意思是要皇上開始著重考慮子嗣的問題,畢竟自己不能這樣長期的霸占皇上。
“安然,這個問題,你不用替朕擔心,子嗣……是上天注定的,朕相信該來的時候總會來,母後年紀大了,最近也是病的有些重,有些糊塗,你無需放在心上,也不要趕朕去曦兒那裏,朕知道該怎麼做,而你……就是要好好的照顧就好。”皇上溫和的說道。
“安然,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很疼?那朕叫禦醫開些止疼的草藥可好?”看見葉安然哭了,皇上就心慌了。
“皇上,臣妾不是怕疼,臣妾是擔心這手腕受傷了,這幾日就不能彈琴給皇上聽了,也不能陪著皇上下棋了,更不能畫畫給皇上看了,到時候,臣妾一無是處,皇上就不喜歡臣妾了,就去喜歡別的女人了。”葉安然邊說邊哭,一張絕色的臉色,掛滿了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