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想要的,就是快點報仇,讓我等,比讓我死還難受,你最懂我。”葉安然看著西宮寞冷冷的說。
見她還是不肯留下,西宮寞也不在勸阻,他知道,安然有她自己的想法。
“王上,我設好了酒宴,為然妃娘娘接風洗塵的。”景無痕不知道什麼時候如此的積極了,這其中原因想必不說,葉安然與西宮寞也知道怎麼回事。
“不必了,這次我來,不必太招搖,知道我來過的人,不可靠的要一律滅口,不可以引起懷疑,而我……也該走了,否則西宮爵大軍恐怕就要攻打過來了。”葉安然自信十足的說道。
“這麼快……就要走了?”景無痕似乎有些不舍,見西宮寞望著自己,景無痕立刻又補充道:“我的意思是,然妃娘娘既然和王上是好朋友,那多留幾日也是無妨的,老朋友本來就該敘敘舊。”
“不必了,我沒那個閑情逸致,對了,跟我一起抓到的那個人,如何處理了?”葉安然問道。
“還在天牢,等候王上的發落。”景無痕說這話的時候,看了西宮寞一眼。
“安然,你要怎麼處理?是現在殺了,還是……?”西宮寞接下來的話沒有說。
“不必,放了他吧,他對我……沒有惡意。”想起來這些日子蕭南對自己的照顧葉安然緩緩的說道。
“你要放了他?你可要知道,他是抓走你的人啊?”西宮寞一愣。
“如果不是他抓我走,我還沒有這麼完美的借口來見你呢,所以……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也該謝謝他,不是麼?”葉安然微微一笑。
“好,那就聽你的吧。”西宮寞無奈,擺擺手示意景無痕去辦。
片刻後
景無痕折回:“王上,那小子不肯走?”
“不肯走?難道就想找死,這是要鬧哪般?”西宮寞徹底糊塗了。
“我懂了,我去勸勸她。”葉安然心知肚明,蕭南是個頑固的少年,口口聲聲說要和自己私奔,所以即便是景無痕放了他,他也不會那麼輕易的撇下葉安然不管才對。
一路上,景無痕有些心慌,因為他很少有機會能和葉安然單獨相處……
側身看著葉安然這張傾國傾城的臉,景無痕片刻間有些恍惚,以為自己是在夢裏。
“然妃娘娘,那您……這次走了,還會在回來麼?”景無痕突然有些緊張的問道。
“不會。”葉安然看都沒看他一眼答道。
“哦。”景無痕有些失望。
“怎麼?你有事?”葉安然側身看著他。
“沒,沒什麼,隻是問問,你還會在回來看我們王上麼?”怕葉安然看穿自己的心思,景無痕立刻拿出西宮寞做擋箭牌。
“嗬嗬,寞最懂我的,我這次走……就隻能後會無期了。”葉安然笑了,笑的有些傷感。
“您好像看起來很悲觀。”景無痕喃喃自語。
“別說我了,你呢?聽說……秋畫為你生個一個兒子,恭喜你了。”葉安然依稀的記得,當初西宮寞就是用了一個與自己長相相似的秋畫來收買景無痕的。
“不必了,我想要的,就是快點報仇,讓我等,比讓我死還難受,你最懂我。”葉安然看著西宮寞冷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