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去做什麼了?”葉語悠瞧著自己手上的傷口恢複,又瞧著它離開的身影,眼底有些擔憂。
寒天磊的神色沉了沉,“看來這隻靈寵和普通的不一樣。”
而那邊走了的小白若是知道寒天磊現在才察覺,指不定會趾高氣昂的告訴他,本狐乃是眾狐之王!
“那我現在找不到它了該怎麼辦?”俗話說的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雖然說才剛認了主人,可是也要照料好它的安危啊!
“它是隻靈狐,你不用擔心那麼多。”寒天磊說這,又站起身來,“在去別處走走,說不定能打到其他的好獵物。”
“我覺得還是不要了吧,咱們打的已經夠咱們吃了。”葉語悠搖了搖頭,“而且殺生終歸是不好的。”
前半句話倒也沒有什麼,後半句話反倒是讓寒天磊不自覺的身子一震,隨即又恢複如常。
時間就像是一條鎖鏈,不管多長,他終歸是被束縛在枷鎖上,無路可逃。
寒天磊想到了寒家,神色又多了幾分清冷,對於有些莫名的感情,他們寒家從來都不需要,這般想著,他又將視線落在了葉語悠的身上,這一刻帶著複雜。
葉語悠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見他久久不說話,便道:“你若是不走的話,那我先回去了。”
別人的想法,她並不能夠阻攔,畢竟她也沒有那份權力。
“走吧。”寒天磊回過神,徑直離開。
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更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但是這林子裏麵的彎彎繞繞太多,剛才葉語悠說這話也不過是激將法罷了,看著他走了老遠,她小跑著跟了上去。
在林子裏留下餘音,“寒天磊,你就不能等等我!”
回應她的是幾聲鳥叫,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林子,在外麵等著的夫子很是詫異。
“你們怎麼出來的這麼早?”這個林子很大,要說起來,還是皇家的狩獵場地,因為他們書院培養的都是一些以後的國家棟梁,所以這場地也特意批給了他們使用。
一般從裏麵出來,基本上都是下午了。
“夫子,我們打到的獵物已經夠晚膳用了,所以便出來了。”葉語悠說著,並沒有絲毫的尷尬。
要知道別人都巴不得獵物最多獲取第一,她倒好,反倒不爭這些。
“你為何會有這種想法?”夫子並沒有瞧站在她身邊的寒天磊。
“正所謂物盡其用,獵物就算是捕的再多,如果沒有它的用場,隻是為了爭個名頭,這自然界中乃是一個鎖鏈,若是所有人都這麼做了,動物該往哪逃,又何來的生存?”葉語悠將自己的想法講了出來。
而後她覺得自己說的太多了,又低著頭,開口道:“我也隻是表達一下自己的觀點和看法,學生鬥膽了。”
“葉同學說的,真是讓人深省啊!”夫子說著,看著她的目光也多了幾分讚賞。
隻見一片青色的葉子打著圈落了下來,葉語悠低頭,輕聲道:“夫子見笑了。”
她說著,臉頰上也多了些緋色。
“它去做什麼了?”葉語悠瞧著自己手上的傷口恢複,又瞧著它離開的身影,眼底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