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銘越側頭看著蔣小星,不疾不徐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手重的?”
蔣小星有些怔愣,也覺得自己的話說的似乎沒有根據,隨即辯解道:
“男人不都是毛手毛腳的嗎?”發現謝銘越臉色逐漸變冷後,又說道:“不過你的狗,你隨意。”
說完,她準備離開,結果謝銘越卻伸手去拉她,哢呲——她居家服的衣襟被他扯開一個大口子,雪白的肌膚露了一大片。
蔣小星“哎呀”一聲驚呼,“你幹什麼?”立刻捂住自己外露的腰身。
謝銘越愣了愣,沒想到她的衣服那麼不經拉。看看一臉不悅的蔣小星道:“我賠你。”
聽到謝銘越的話,蔣小星突然間想起前段時間的“陶土牛事件”。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然後學著他當時的口吻淡淡地說道:
“這可是我媽媽親自給我買的,你覺得你應該怎麼賠?以什麼身份賠?沒有身份,你賠的東西再好也沒有意義!”
謝銘越有瞬間的怔愣,不得不說,她模仿他的語氣和神情還真挺到位的。不過,對付一個小丫頭還是難不住他的,聳聳肩道:
“那你想怎樣解決?”
蔣小星低頭看看自己的睡衣,說道:“我還沒想好,今天的賬我先記下,等我想好了再說。”
蔣小星幾乎一字不落的把那天謝銘越對她說的話全都奉還給他。謝銘越怔怔地看著蔣小星,似乎有點不認識她了。此刻,他真的沒什麼可說的了,禁不住在心裏歎了一口氣,想不到這丫頭居然還會慕容絕學——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厲害,精彩!
看到謝銘越無言以對,蔣小星臉上揚起一抹笑,朝廚房走去。看來她是去做飯了,與其硬著頭皮和她一起吃那些難吃的北方菜,不做也罷。
“今晚別做飯了,我帶你出去吃。”
聽他這麼說,蔣小星頓時有幾分警惕,她可不想和他一起出去吃飯,誰知道他會不會耍什麼花招,於是說道:
“你自己出去吃吧!”
“必須出去。你以為單單是去吃飯嗎?我是想讓你出去多看看,多學學,也好豐富一下我們的餐桌。”
“真的隻是為了豐富一下餐桌嗎?”蔣小星一臉戒備地問。
“不然還有什麼?”
他這樣說,她也找不到拒絕的理由。想起他吃東北菜時的痛苦表情,她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出去吃也好,不用做也不用收拾廚房,她巴不得他天天晚上都帶她出去吃飯呢!
蔣小星的穿戴簡單又清涼,還是牛仔短褲,白色體恤衫,腳上穿了一雙人字拖,外加一個斜挎的小包包。如此而已,絲毫不顯累贅。
他們兩個從來不會並肩而行,這回也不例外。例外的是蔣小星這回走在了前麵,與謝銘越兩步之遙的距離。她哪裏知道,背後正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看個沒完。
謝銘越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審視一個女孩子了。不得不說,蔣小星的身材不錯,高矮胖瘦都恰到好處,而且皮膚又細又白。難道何瀚文就是看上了她這些?他搖搖頭,何瀚文那家夥的喜好從來就不是別人能揣摩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