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王麗薇的下場有些慘,但是她並不可憐她,如果不去當人情.婦,也不會落得後來的下場,一切也隻是她咎由自取而已。
但齊承之做的這一切,都隻是為了她妲?
宋羽心裏越來越亂,越來越煩,手一掀,整個人都躲進了被子裏。
嘴巴裏全是齊承之的味道,臉上還能感覺到他雙唇的溫熱,像染了電,火辣辣的燒灼著。
對齊承之,她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明明自己喜歡了簡逸多年,即使現在是簡逸對不起她,可是心裏應該有簡逸的位置才是窀。
可是麵對齊承之的吻,她卻一點兒抵抗力都沒有。
她不敢靠齊承之太近,就是怕他這種名門公子哥,對感情不認真。
她從來都猜不透他,看不透他心裏想的,可又沒有勇氣真去問。
可今天晚上,齊承之的意思,是不是說他是認真的?
如果齊承之真的認真追她,即使不知道對她的這份認真,他能堅持多久,她都知道自己一定不是他的對手,堅持不了多久,就會繳械投降,奔進他的甜蜜陷阱中。
而且,以齊承之的性子,不得到她,她也絕不會放棄。
難道,她就真要老實巴交的奔進他懷裏?
宋羽煩躁的在床.上不停地翻身,被被子蒙的呼吸困難,把被子掀下來,露出頭呼吸幾下,就又把頭蒙了起來。
過了會兒,包成了蠶蛹似的被子動了動,宋羽又猛的坐了起來,把被子壓到腰上。
她煩躁的搓了把臉,去了洗手間。
淋浴洋洋灑灑的淋在她的身上,順著白嫩的肌膚向下.流淌。
水流打濕了她的發,長發順滑密實的貼在她的頸背和胸前,水流在她的發梢彙成了淺淺的小河,滑下她的脊背,沒過她的峰巒,彙到她的幽穀密林。
身體裏湧出的濕潤還留著,特別滑膩,一點兒沒有要消退的跡象。
尤其是剛才她蒙著頭睡不著,就總想到齊承之,一想到他,他那張勾的人心慌意亂的臉就總在眼前晃,還不斷的放大。
就像是大特寫一樣,在她的思緒中描繪著他的眉眼和薄唇。
每每想到他的唇,就想到他的吻,想到他在她身上做的,她的濕意就忍不住,到現在還洶湧著。
宋羽低頭看,自覺羞.恥,對男人,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饑.渴了?
……
……
宋羽第二天早晨五點多就醒了,實在是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晚上,閉眼就是齊承之,偏偏她都刷了好幾遍牙,又好好地洗了澡,可嘴巴裏,身上,還全都是齊承之的味道,怎麼也去不掉。
雖然睡不著,可是一晚上沒能好好休息,宋羽也是精神不濟。
混混噩噩的去了洗手間,看到鏡子裏自己沒精打采的樣子,眼底下還帶著厚厚的陰影,憔悴的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撲了點兒冷水醒醒神,宋羽正往眼睛底下擦遮瑕膏遮一下黑眼圈,手邊的手機在桌子上震動,發出一聲嗡鳴。
她放下遮瑕膏,去點開手機的短信,當看到齊承之三個字,宋羽下意識的隻想把手機扔了。
最終,她還是點開了短信,就看到齊承之簡短的問題:“想明白了沒?”
她要是想明白了,至於一.夜沒睡嗎?
本來心裏就煩躁,看到齊承之的短信,她心裏更煩了。
也沒回短信,把手機放下,回去繼續化妝。
畫完妝之後,氣色看起來好了點兒,宋羽簡單的就著牛奶吃了幾片麵包,就拎著包準備出門。
出門前的習慣,就是去門旁的鞋櫃上麵拿鑰匙,可是這一摸,卻摸了個空。
宋羽這才想到,她隻記得昨晚自己把鑰匙插.進了鎖眼,卻不記得自己有開門。
她是怎麼進來的來著?
昨晚被齊承之吻得心慌意亂的,這一回想,又免不得想到了他把她壓在門上親。
之後,好像是他轉動了鑰匙開門,把她推了進來,門又在她的身後關上。
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再碰過鑰匙。
宋羽忙打開門,鎖眼上並沒有掛著鑰匙,難道是被齊承之拿走了?
宋羽咕噥著,明明不想理他,卻偏偏又因為這件事,遲早又要與他聯係。
她又去電視櫃裏找出備用鑰匙,才去了公司。
沒了王麗薇,辦公室裏的氣氛顯得和.諧了不少,好像空氣都清新了。
阮丹晨左右看了看,坐著轉椅滑了過來。
“宋羽,你跟簡逸是怎麼回事?”阮丹晨小聲地問。
宋羽開了電腦,聽到簡逸的名字,心裏有點兒疙瘩,可表麵還是裝作不在意的問:“怎麼了?”
“昨晚上你不在,我看著他被齊承悅帶著滿場轉悠,介紹那些老總認識,兩人的舉止很親密,根本就不是一般同事,齊承悅擺明了就是借機公開兩人的戀愛關係。”阮丹晨皺眉。
“簡逸之前總來找你,而且幫你這幫你那的,我一直以為他是喜歡你的,可怎麼又跟齊承悅在一起了,他搞什麼呢?”阮丹晨不高興的問。
“都是我誤會了,其實他已經跟齊承悅在一起兩年了。”宋羽簡單的說了句,並沒有細說,被齊承悅指控為小三,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