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把剛想問的話咽了回去,點頭。
“我知道你想什麼,死人也不行。”白袍男子眼神一淩。
這……好吧,風夜隻能把心裏的小算盤收好。
“以前的記憶你也別太在意,想起來多少是多少,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了,當作夢一場。想起來也不要與瑩兒提及過多,她知道也隻是增加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而已。至於其他人,也不用我多說。”
少年當然不會傻到想起來什麼見人就說。風瑩牽扯的因果自然是越少越好,本身就是兩股相衝的神力的戰場,再讓她惹上其他的麻煩,少年於心不忍。風逸和蝶夢更不忍,因為這兩股神力就是來自於他們。
“以後的時間,你也不需要有什麼顧及,遇到不順眼的想打就打,想殺就殺。出了麻煩我替你解決,出了問題我替你扛著。”
這是引誘自己欺男霸女的節奏??好像自己也不是那種人。應該不是…應該…應該……咳咳,應該~~不是吧。。。。
“還有,替我好好照顧瑩兒,她如果出事,”風逸默默的拔出半截劍,目光掃了掃劍刃上的寒芒,“你自己看著辦。”
“別說什麼誰要想傷害她就從你屍體上踏過去之類的話,你們倆都給我好好的活著。”
風夜暗自咽了口吐沫,這是什麼機會都不給自己。
“別把自己看的太輕,為了你,我可以和天下為敵。為了她,我不介意把你那些無關緊要的記憶徹底清除。”
你還不如徹底清除呢,省的我以後突然冒出一段莫名其妙的記憶。少年心裏嘀咕。
“走吧,我們也該離開了。有些人在催魂呢。”
有些人在催魂,風伯母嗎?然而離開鏡像空間,黑衣少年發現蝶夢也是和風逸一個表情。仿佛是恨不得馬上趕到某地,把某些人砍他個七零八散。
不等揮手道別,風逸夫妻二人便已經共乘一劍化作流光離去。連個空中盤旋或者回頭告別都沒有。也許有,隻是速度太快,看不到罷了。
看到父母離開,風瑩哭的是梨花帶雨,金絲白手帕濕了一塊又一塊,隻看差點就跟著他夫妻二人共同離去。然而……腳下卻連半步都沒有邁出。
偷偷朝空中瞄了一眼,發現真的看不到爹娘的身影了,然而還不放心的試著向身邊的少年問道:“他們應該走遠了吧??”
風夜估算了下,道:“差不多按這速度,至少已經出城了。”
“太好了!終於離開了!哈哈哈……”
少女突然破涕為笑,把風夜著實嚇了一跳。隻看表情,仿佛囚禁了十幾年的囚徒突然得到了解放了一般。
……
“你說瑩兒和夜兒會不會想我們啊?”琳法娜城外空中,極速飛行的長劍上,蝶夢半轉頭問向身後的風逸。
“夜兒會想,但不會表現出來。瑩兒會哭三秒,然後笑上三天。”風逸說道。
蝶夢無奈的歎了口氣。
……
“嘻嘻,他們已經走遠了,”美眸眯成一條縫,風瑩神秘兮兮的望向少年道,“我們要不要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少年把剛想問的話咽了回去,點頭。
“我知道你想什麼,死人也不行。”白袍男子眼神一淩。
這……好吧,風夜隻能把心裏的小算盤收好。
“以前的記憶你也別太在意,想起來多少是多少,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了,當作夢一場。想起來也不要與瑩兒提及過多,她知道也隻是增加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而已。至於其他人,也不用我多說。”
少年當然不會傻到想起來什麼見人就說。風瑩牽扯的因果自然是越少越好,本身就是兩股相衝的神力的戰場,再讓她惹上其他的麻煩,少年於心不忍。風逸和蝶夢更不忍,因為這兩股神力就是來自於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