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明沒心情跟常彪耗下去,想跟他來打太極這一套,門都沒有!
觀眾們也讚成他這麼做,跟領導打交道,沒個八九十來回,就沒有能辦下來的事情。這些都是打太極的高手,不逼著他,常彪一準的不可能答應。
說幹他真幹,吃完早飯,劉清明騎馬先去了衙門。
諸功曹,韓士曹佐等人正在縣衙內招工,之前的工錢,已經全都結下去了,修河堤修城牆是累活,他們需要體力更好的勞動力。
“趙乾,孫禮!”
“大人!”
“大人!”
“牽馬來,跟本官去東郡。”劉清明說道。
趙乾和孫禮領命,吩咐衙役去牽來兩匹馬,跟著劉清明離開封丘,一路趕往東郡。
“大人,昨夜孫哞他們守著雞舍,沒有發現雞少。”路上,趙乾告訴劉清明雞舍的事情,昨晚兩個衙役輪流守了一夜,沒見到什麼野物偷雞,也沒有見人偷雞。
一早,可顏昨晚早飯就去了雞舍,數了雞鴨,一隻沒少。
“繼續看著。”劉清明說道,駕馬疾馳,將近中午才趕到東郡。
離開這裏兩個多月了,重回東郡,劉清明對這裏沒有什麼感情。唯一的聯係,就是他剛剛穿越的時候,就是在這裏穿越來的。
至於書生的親戚,他沒什麼親情可言。
東郡沒什麼變化,街上的百姓還是百姓,土房子和草屋,還是土房子和草屋。隻是城中多了些麵黃肌瘦的難民,乞討的乞丐。
來到常府外,趙乾下馬去敲門。
門房打開門,看到了劉清明,頓時認出他來。
“老爺不在,你們午後再來吧。”門房看了眼劉清明直接就要關門。
劉清明下馬,一腳將大門踹開。
將門房給揪了出來。
“你,你幹什麼?這裏是常府,你敢在這裏撒野!?”門房被劉清明冷著一張臉嚇得不輕,扯著嗓子喊道。
你喊?
劉清明冷笑一聲,朗聲罵道:“狗東西,本官有要務要見常郡守。你說他不在,本官要是進去看到他,先砍了你的狗頭!趙乾孫禮,押著他進府!”
趙乾和孫禮應聲,下馬將門房控製住,一人朝他肚子上就是一拳,打的門房臉如豬肝一般,跟著劉清明身後,拖著門房就要進去。
“混賬,劉清明,你當這是什麼地方。膽大妄為,你眼中還有本官嗎!?”不用通報,常彪便已經氣衝衝的走了出來。
他聽到了劉清明在門外的喊聲,陰沉著一張臉,瞥了眼疼的蜷縮著身體的門房,嗬斥道:“這是本官的府邸,你要見本官難道連一點禮數都不懂?”
“打!”
劉清明看著常彪,先下令。趙乾和孫禮領命,將門房按在地上就是一頓暴揍。常彪的臉色更陰沉了!
這是打一個下人嗎?
劉清明這麼做,擺明了就是在打他這個郡守的臉!
“常大人,別生氣。下官是因為修河堤的事情,特地來向大人請示的。可是這個狗東西,卻告訴下官大人不在府中。我封丘的河堤都要重修,時間緊迫,如此要務,卻被一個狗東西攔在門外。下官怕時間來不及,將來河堤修不好,下官和大人都要問罪,所以才急迫了點,還請大人勿怪。”劉清明陰陽怪氣的說道,與常彪相距不過數步,站在常府大門內,大聲的呼喊。
說著,他還往回走了兩步,站在大門外。
常府幾十個下人跑了出來。
常彪的三房夫人也驚訝的看著站在門口的劉清明。
趙乾和孫禮將門房打了一頓,也轉身走出了大門,站在劉清明身後左右。
常威也出來了,看到劉清明,恨得牙牙切齒,比他老子的臉還黑。因為上次的事情,到現在他身上被抽的還沒好利索。
常彪陰沉著臉,看了眼躺在地上疼的直哼哼的門房,冷冷的說道:“劉清明,本官已經看過公函,東郡不是隻有封丘需要修繕河堤。你以為,本官故意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