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好了。”
“可能小季已經跟你大概地說過了——”
“沒有,對於你們的過往,我隻聽說過一次,而且她的描述相當簡短,就是什麼喜歡和愛的故事,然後她覺得不平衡所以就離開了。就這些,連你的名字她都沒有跟我提起過。”
“我跟她的事就像她所說的那樣,她愛我,而我隻是喜歡她而已。說句不太謙虛的話,我算是個有錢人吧,也是她以前公司的老板,就是因為有那麼幾個臭錢所以就總是處處提防著別人,當然也包括她了。後來,她因為跟我在一起而遭到喜歡我的女人的報複,為了成全我,她就喝掉明知道已經下了毒的水,被搶救過來後她就偷偷離開我了。”
何衝舒服地半靠在椅子上,任憑陽光灑了自己一臉,他閉上眼睛示意著說:“你繼續。”
“她曾經跟我說過,在我剛剛認識她,隻當她是公司裏的普通員工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我了,後來見麵和相處的機會多了之後我慢慢就喜歡上她,而她對我也已經由喜歡變成愛了。其實我一直都沒有發覺我跟她之間感情的差距,直到她要離開我了,在那個壞女人的提醒下我才意識到這一切,在那一刻我終於愛上她了,而她卻剛剛開始不再愛我。就這樣,我永遠都跟不上她的節奏,永遠都比她慢了一步。”
兩人都突然開始沉默起來,雖然說交待起往事可以三言兩語就概括了事,但是一想到兩人之間曾經的深沉而不容玷汙的真愛,他們都覺得沒有任何言語比沉默更能表達自己的尊重和敬仰了。
半晌之後,何衝才又開口道:“先生在哪裏高就呀?”
“太子集團。”
“你是太子集團的總裁?”
“是的。”
“久仰久仰,原來你就是赫赫有名的兵少呀。”
這下子輪到皇甫正驚訝了,他不解地問道:“兵少?”
“哦,這是某些人對你的稱呼,聽得多了,所以我也就跟著叫了。聽說你以前當過兵,對吧?”
“是,我大學畢業之後就去當了四年的兵,那是家父強烈要求去的,他曾經也是一名軍人。”
何衝打量了一下皇甫正的坐姿,然後才微笑著說:“難怪你看起來跟別人不太一樣,就像現在,我在這裏半躺著,你卻直直地坐著。”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習慣動作。”
“不,這樣挺好的,證明你很有紀律性,這是一個好習慣。”
“我剛才聽你說有人叫我兵少,這個稱呼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你是在哪裏聽到的呢?”
“我在酒吧裏時常會聽到一些女顧客說起太子集團的兵少,她們可能是你公司的員工或者認識你的人吧。一次兩次我可能還沒有太注意,但是聽多了之後就會自然而然地記得了。而且她們那崇拜和愛慕的語氣讓我一直想見識一下兵少的廬山真麵目,想不到今天還真的見到了。”
皇甫正苦笑了一下,很快他的臉龐就換上了淒然的神色,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自己能夠直接消失在何衝的麵前。既然明知不可能,他也隻好自我解嘲著說:“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在那些女人口中如此完美的男人其實是一個對愛極不負責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