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他有問過她願意被他這樣死死地抱著嗎?有嗎?
古亦溪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心裏盤算著到底要如何才能抽身離開,卻什麼辦法都想不出來。
“溪兒,你是真的不打算睡了嗎?”釋塵的聲音又一次的從古亦溪的頭頂響起。
古亦溪輕輕的撇了撇嘴,“師叔我很困了。”話一說完古亦溪就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釋塵的嘴角掛起了一抹淺淺的笑意,抱著古亦溪的手突然閃起了一抹光暈,古亦溪一下子就睡了過去。
“傻瓜,你這是在防賊啊,你不好好的休息怎麼應付明天的第二重考研呢?”釋塵輕聲的喃喃自語道。
另一隻空著的手輕輕的揉了揉古亦溪的黑發,這才將古亦溪給抱著睡好,一個翻身就在了古亦溪的上空,將古亦溪額間的頭發弄了弄,對著古亦溪的唇就吻了下去。
釋塵的這一個吻並沒有加深,他怕自己控製不住,“傻瓜,你如果真的要防我。你覺得你防得住嗎?”
雖然有些戀戀不舍,但是釋塵很清楚的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他不能在這個時候得到古亦溪,他不能害了她。
深吸了口大氣才倒在了古亦溪的旁邊,本來是平躺著的,想了想又側過身來看著古亦溪,他就是想看著她,他就是喜歡看著她。
輕輕的刮了刮古亦溪的鼻子,釋塵不知不覺的又笑了起來。
最後還是將古亦溪給抱在懷裏才睡了過去的,本來他的可以不睡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古亦溪的身邊他就覺得很安然,看著古亦溪水中而來,他也在自己完全不知的情況下跟著也睡著了。
而在碧風軒的外麵現在卻站著一個人,一個麵容姣好的女子,女子雖有如花的容顏此刻卻是愁容滿麵,一身火紅的衣裙長長的拽在地上。
這個人不是玄月還能有誰呢?
“師叔,你為什麼不出來見過。”玄月對著碧風軒大喊了起來,她是怎麼都不相信,師父是真的要這樣的處罰她。
師父居然將她逐出了師門,如果她不再是飄渺聖境的弟子,那她如何能再見到釋塵,如果她不是飄渺聖境的弟子,她和釋塵怎麼可能?
“師叔,你出來啊,我是玄月……”玄月的眼淚不停的滑落。
自從她第一天進入飄渺聖境的時候,她的母親就說過釋塵不可小覷,將來必成大器,她怎麼能放掉這麼好的一個男人呢?
“你到底有完沒完。現在大晚上你不睡覺,難道也不要人家睡覺嗎?”五彩本來和俊美小小在碧風軒的院子裏收集月亮的精華,卻被玄月一直吵過不停。
“你是誰啊,我想在這裏幹什麼就幹什麼,你管不著。”玄月擦擦眼淚,看著地上這條樣子極其普通的五彩蛇很是削的對著五彩大喊道。
“我看你真的是找死,我是從裏麵出來的,你說我是誰,我奉勸你一句快滾,我家主人的脾氣好,但是我的脾氣可不怎麼好,要是不小心殺了你,你鳳凰一族也不敢拿我怎麼樣的。”五彩已經仰起了身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