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無止境的漫延,柔美的背部深陷進露台圍欄之上,刺眼的血水順著露台落入湛藍的海,與海水融為一體,幻化為淚眼般的痛楚

男人的巨大放肆的在她溫熱的體內馳騁著,如一匹被關已久的困獸一般如饑似渴,不知倦怠——

漸漸的,痛楚與快感交織著,原來,她真如他唇中一般低賤

她向來以為身體與身體的交融離開了情愛就變成了索然無味的純動物般野性的交合,隻是,此刻她分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漸漸的迷失在他的每一次律動之下——

男人高大健碩的身軀似承載她的一葉方舟,在她頓時要侵入海底的那一刻又輕易的駕馭了她,讓她免受溺水之苦,隨後又嬉戲般的周而複始,讓她承受了一次又一次的驚心動魄,一次又一次的銷魂飛天

她還是她嗎?

那個全身心都被莫宇所占滿了的寇慈嗎?那個被莫宇捧在手心的寇慈嗎?那個潔身自好的寇慈嗎?此時卻躺在男人的體下婉轉承歡。

“放過我,好嗎?”

在男人又一次衝上頂峰的那一刻,她痛苦的請求,迷離的意誌強行的支撐著,兩行清淚,苦澀無比,卻又怎麼抵得過心中泛濫的羞愧呢?

“小東西,一切都你該受的。”

男人狂妄的大笑著,柔美卻殘情的近乎冷酷,絲毫沒有停下身下的動作,溫熱的種子隔著了仇恨的根子深埋入她年輕奔放的體內。

無論是笑靨還是淚水,都隻能是那張容顏的專利,而並屬於她這般低賤的人。

她,母親和自己所受的痛苦,都得有人來償還,而懷裏的她,是這一切的罪的理所當然的人選

一直以來他等待的就是她下地獄的那一天,隻是,為了不違背對母親的承諾,所以不得不一而在再而三的推遲。

如今卻是天賜良機,讓這一切都提前了,這冥冥中的一切,他更沒有抗拒的道理了,他一定會讓她體會到何為人間煉獄!

痛終於到達頂點,印入腦海的始終是男人森冷的笑意,一切都可以落下帷幕,蒼白的臉上浮上一層飄離的笑,纖細的身軀緩緩的癱倒在男人臂彎裏——

男人臉上浮過一絲乍然,又迅速的被隱去,她天生就是為他所用,水乳交融的暢快之感前所未有,她年輕的柔美帶給他不一樣的感受

環抱起輕盈柔軟的嬌軀,拉開幃幔,安放在大床上那一抹嬌豔如花的血紅旁,融合成為一組淒美的畫麵,猶豫了片刻迅速按下了一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