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救我——”
美眸之下是掙紮的痛,是渴求救贖的心,長長的睫毛在冰冷的月光下散發著淒楚之美,整個身子猶如秋日寒蟬不斷的顫抖著。
喉間充斥著血腥的味道,但她絲毫未覺,生死隻在一線之間,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母親之上。
靜靜的月光冷情的透過斑駁的樹影灑落下來,美麗高貴的婦人倏然止住腳步,瞳眸裏閃爍著冷酷的微笑,淡漠的一瞥,絕然離去——
“媽媽——”
寇慈絕望的叫著,深情的呼喚止不住她離去的腳步,一切就像幻影一般,迅速消失於銀杏林。
她不明白母親怎能視若無睹,甚至連一個輕微的字眼都沒有。
原以為十八年來終於有幸得到了父母的憐愛,原來一切都隻是假象吧!在訂婚禮上她扮演了一個好母親的角色,而自己是寇家最愛寵愛的小公主,隻是這一切都如曇花一現,原來幸福還是那麼遙不可及。
自己到底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嗎?這樣的懷疑不隻一次的湧上,隻是今晚父母的作為讓她迷惑了,如若不是又為何向媒體公開了她的身份呢?
偌大的銀杏林裏,如死神來臨般的寧靜,充滿了詭異的肅殺之氣
“哥哥——”
一句哥哥是心碎,是哀求,但求他的放手,但求他給她人生的希望,“請你放了我,我已經訂婚了。”
如果說‘情毒’之毒是罪惡的開端,那麼她也已經償還了,用一個少女最珍貴的純潔回報了他的恩情,背上的傷痕已愈合,隻是她又怎麼會忘記了那樣痛呢?
身陷絕境,她就如一隻被獵人困住的獵物,等待著他最後的判決,在淩辱麵前尊嚴已不算什麼,但求他的一絲憐憫。
夜空下,金黃的銀杏葉投射在男人高大健碩的身姿上,染上了一層柔和的神韻,如刀雕的俊臉上放著詭異的光芒,緩緩的勾起一縷不明深意的笑。
“訂婚?”
男人漫不經心的劃過她高聳的前胸,輕聲的笑道:“他可嚐過你的滋味?是欲罷不能嗎?”
訂婚隻是他操控之下的產物,不然以母親的性子又怎麼可能同意了這門婚事呢?
粗礪的指腹輕輕一拔,純美的婚紗滑落至腰際,暗幽的眸光對上嬌豔的黑百合,在一起一伏之間召喚著男人的榮寵,緊接著男人的身子欺了上去,迅速的解開了她身上的繩索,把她納入自己的懷抱。
“放開我!”
身體的自由,隻是更危險的到來,男人粗喘的呼吸聲灑落在她的耳際,半裸的身子和他曖昧的緊貼著,他的懷抱很溫暖,卻溫暖得令她心痛,溫暖的讓她迫不及待的想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