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哥哥——”
她緊緊的抱著他健碩的身軀,弓起身子無力的請求著,蔓延的空虛讓她痛苦不已,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為何會和心靈作出截然不同的反應,明明是羞愧的,身體卻不自覺的迎合上他,甚至想一聲聲請求他深深的占有。
“真是貪得無厭的小東西。”
女人不自覺的煽情的挑動,更讓欲望接近瘋狂的邊緣,如再不狠狠的發泄出去,他寇朗池的一世英明都將盡毀在身下小女人的手中。
念想之間,更加重了體下生猛的動作,一遍又一遍的宣泄著,在深埋的同時又迅速的抽離開去,在女人期待之際,又緩慢的挑弄著,又突然的進入引得她陣陣尖叫,直至他在她的體內徹底的釋放
淫靡之氣流動在偌大的空間之中,寇慈虛弱的癱倒在男人堅硬的雙臂裏,大口的喘著氣,堅挺的豐滿在一起一伏之間綻放著迷離的誘惑——
“不要——”
暫時的休憩原來是更危險的臨近,男人一個翻身又緊緊的把她桎梏在身下,修長的腿與她的柔美的糾纏著,大手轉動,用力一掰,輕易的架起了她的腿。
手指靈活的劃入紅粉的秘穀之中,邪惡的一進一出的抽離著,幅度越來越大
“不老實的小東西。”
幽暗的眸光中盡是戲謔,盡情的玩褻著,在一陣陣形狂喜與戰栗中,寇慈無力的倒入他的懷裏。
“滿足了?”
柔聲的揶揄,又帶著幾絲寵溺,溫柔的圈著她。
她低斂著眸子,滿臉通紅,腿部幾乎沒有力量去支撐起她,真不知道該用何麵目去對待他,這個名義上的哥哥,如今的她和他身旁的女人又何不同。
“哥哥,我該走了。”
低低的嗓音伴隨著不堪,避開他邪惡的目光,拾起一地的淩亂的衣物。
偌大的空間,她無路可退,隻好不顧廉恥的在他麵前穿上,幾次都緊張的掉落下來,她真如妓女一般承受著他的荼毒。
壓下心頭泛起的絲絲溫情,強迫著自己去正視,這才是他寇朗池對待女人的態度吧,他的溫柔更召示著自己向他出賣了身心。
整理完畢,抬眸,他已衣衫整齊的玩味的盯著自己,仿佛之前的那個狂野的男人根本就沒有存在過,那腫脹的欲望隻是自己的幻覺而已。
“請你不要忘了對我的承諾,我要知道自己的身世。”
明知道這就是一個交易,她卻難堪的不想說出口,那和自己赤裸裸的站在他麵前又有什麼區別。
“放心吧,小東西,隻要你的身體伺候好我,能讓我的小朋友滿意,不要說身世——”
他邪惡的指了瓜指自己的胯間,故意賣了個關子,闐黑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她,攫取她臉上的那點期盼,緩緩的開口道,“還能讓你和你的母親見麵!”
很大的誘惑,就如一張巨大的網緊緊的網住了她,不留喘吸的餘地。
親生母親!
這是多大的誘惑呀,明知道前方是龍潭虎穴,她也在所不惜,原來自己的母親還活著,自己還有親人。
傷悲的情緒被狂喜所替代,甚至還對這個惡魔起了一點感激之情。
“謝謝你哥哥!”
她轉身鄭重的道了一聲,在男人愕然的眸光中跑了出去,一頭栽入了miss張的懷裏。
“對不起。”
她不好意思的欠身,都怪巨大的驚喜淹沒了自己,才搞得如此莽撞。
“沒關係,小妹妹。”
不經意的,miss張的眸光落在她的耳際,那草莓形狀鮮豔綻放,天哪,吻痕!她差點要尖叫出來,似乎有n個。
憑她過來人的經驗,這應該是新種的,她聰明的腦袋瞬時打結,哥哥和妹妹?自己不會沒睡醒吧?
“姐姐,你沒事吧!”心有好感,仍不住關切道,她怎麼老盯著自己的耳後看呢?
“沒事,小妹妹,你快走吧!”
她真怕她再呆一會兒,自己會放棄了冷靜自持,好奇的問出來。
目送著她遠去的背影,看著她有些僵硬的步伐,她更加確信了自己的觀察,她走路的姿勢,很明顯是剛剛經曆了一場猛烈的歡愛。
哥哥和妹妹?她再一次迷惑了,不應該呀,風流成性的總裁不至於玩到自己妹妹的頭上吧,再說了,自己的總裁雖風流但從來也未曾有自己的女人出現在辦公室中,更何況是幹那種事?
嗚,這恐怕不是她所能思考的吧——
◇◆◇◆◇
氣喘籲籲的趴在絕戀的門口,她居然頭腦發昏的從絕戀的大樓裏一層一層的爬了下來,二十八層樓,天哪,她簡直不敢想象。
粗重的喘了幾口氣,正要抬起雙腿往公交車站走去,無數閃光燈鋪天蓋地的灑落下來,她驚愕的神情全然暴露在閃光燈下——
“寇小姐,很榮幸遇見你,冒昧的問一句你耳際的吻痕是怎麼回事?”
她順著記者的視線驚呼一聲,慌亂的不知道該怎麼去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