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複練習,糾正過七八次以後,炎小筱總算是能有模有樣地使出素心劍法的第一招了。
汗水打濕了她的衣衫,手腳酸軟得像是跑了幾裏地一般,右手的虎口,也被竹枝給摸出了一個血泡,痛得她直皺眉頭。
她想要習武,想要有自保之力,雖早知道開始的時候會吃點苦頭,卻沒想到會如此的辛苦。
現在的她,對這套素心劍法隻是練其形,要想達其意,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做到的。
想要做到像耶律宏驊那樣的劍隨心動,人劍合一,還需付出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終於,在將近兩個時辰的練習以後,耶律宏驊總算是放過了她,“今天就教到這裏,回去以後自己找時間練習,明天晚上我會再檢查練習成果。”
炎小筱此時已經累得不想動,隻想趴在*上好好睡一覺了。
似乎是看出了炎小筱此時的心思,耶律宏驊臨走之前又交代了一句,“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若是想要偷懶,不如一早就放棄,也好過到時候出去丟我的臉。”
炎小筱聽這話心裏就不樂意了,朝著他離去的吐吐舌頭,“誰想要放棄了?你也太不了解我炎小筱了,放心,就算要丟臉,也不會丟你這個‘師父’的臉!”
耶律宏驊沒有再回答他,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裏。
炎小筱緊繃著的身子猛然一垮,身上到處都疼。
原本還打算習完武以後趁夜色去偷點東西換錢花的,看現在這個狀況,恐怕手指無力得連鎖也開不開了,還是別去冒這個險了。
炎小筱對自己的這具身子有些失望,她覺得自己從小學什麼東西都快,包括那時候跟著師父千手空空學偷盜之術時,也並未吃過太大的苦,千手空空交給她的東西,很快就能融會貫通。可是在練武上,似乎並沒有什麼天賦,明明心裏知道該怎麼做,卻總是出錯。
其實,炎小筱倒是想錯了這一點,素心劍法正如耶律宏驊所說,雖然看似簡單,卻並不簡單,她能夠在幾個時辰之間就將第一招學得有模有樣,其實已經算快的了。
隻是耶律宏驊向來要求高,而炎小筱又是他收的第一個徒弟,難免會把對自己的要求強加到炎小筱的身上,炎小筱不知道的是,耶律宏驊對今晚的成績其實滿意極了,不過,他又怎會告訴她呢?
炎小筱拖著疲憊地身子摸回自己的房間,趴到*上連外衣都沒來得及脫,就直接雙眼一閉,進入了夢鄉,一覺睡到天蒙蒙亮的時候,連夢都沒做一個,可見她是真的疲憊極了。
第二天炎小筱醒來以後並沒有急著起*,而是盤腿坐在*上,根據耶律宏驊交給她的心法口訣,去感應和控製那虛無縹緲的內力。
自然是一無所獲的,她在*上坐了一個多時辰,坐得腿都麻了,全身都僵硬了,硬是沒感應到一絲的真氣內力,更別說控製它們在丹田與經脈之間流轉了,丹田是個什麼東西她都不知道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