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係統去補牙齒，沒想到地下的醫院這麼黑，一顆牙就要三萬六，你燒昨天給我的錢就補了一顆牙。天啊，那些錢都可以在冥界吃喝一年了，沒想到居然就補了一顆牙。”
“沒想到現在地下日子這麼難過，生病都生不起了。我聽隔壁住院的說，他因為遊泳的時候，腳抽筋被朋友喊了救護車，然後傾家『蕩』產。”
“現在他已經跟那個朋友絕交了，這哪裏是朋友啊，這簡直就堪比奪妻之仇，殺父之恨，不死不休啊。”
“這冥界的醫院也這麼黑？”
顧淺一臉不信，如果這樣的話，地下還真不是人呆的，
“你以為？”係統一臉不開心：“現在地下的醫院裏麵的規矩，小病人家要塞幾萬紅包，大病等著傾家『蕩』產。”
“有祭祀的鬼還好，勉強有點錢過日子，沒人祭祀的就隻能賣地苦力了。”
“要是不塞，那麼等著被醫死吧。”
“等等！”
她一臉狐疑：“你們鬼不都是死了的嗎？還能再死一次？”
“是啊，現在還有機會熬到轉世，再死就真的死了。”
“……”
“行行行，不跟你扯這些了，還要跟你說正事呢。”
顧淺一邊燒紙錢，一邊開口。
“我問你，科技之心裏麵有沒有頂級廚藝可以兌換出來的。”
“哦，你等下啊，我給你看看。”係統說著，沒了聲音，似乎去尋找去了，過了一會兒才又道：“找到了，科技之心主角有個女朋友，廚藝宗師級別。”
“不錯啊。”
她眸子一亮，雖然不知道這個級別的廚藝到底有多強，但是看起來好像看起來比頂級還要厲害的樣子。隻要學會這個廚藝，給沐雪做一頓飯，想來她就不會再折騰自己的胃了。
“係統係統，我要換這個。”
“抱歉，你換不起。”係統無情打擊她：“宗師級別廚藝，需要十萬願力。”
“你就不能打個折？”顧淺道，如果是別的係統，她絕對不會說這句話的，不過她家係統畢竟不一樣嘛。
“可以啊，咱們倆啥關係，你想打幾折，打左手還是打右手？”
“……”
你妹，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顧淺氣的翻白眼兒。
“唉，宿主啊，這個是真的沒辦法的。”
“為什麼不行？”
“知道能量守恒定律吧？”
“……”
“係統將能力或者物質凝聚出來，本身就需要大量的願力的，再加上還需要對抗現實世界的規則。一旦打折，你獲得的東西也會打折的，甚至可能會獲取失敗。”
這個解釋已經讓顧淺有些相信了，不過她還是道：“那為什麼完美『藥』劑能夠送到我手中？”
“給你完美『藥』劑的時候已經明確說過，那是科技之心主角蕭遠送給你的感恩謝禮，是他花費大量自身願力送給你的，所以沒有消耗係統願力。”
“好吧。”
不過她還是不甘心。“除了時間的推移，還有沒有辦法更加快速獲得願力呢？”
“那就需要讓更多人看到，小說越火，看得人越多，獲得的願力。”
“還有，特別是正版用戶才能提供更多願力，而盜版用戶則是雞肋，一千個盜版用戶提供的願力也比不上一個正版用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