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的街道,寧靜異常。
瑟瑟般的寒風凜冽依舊,甚至還有些許飄灑而下的雪花。
迎著有些透骨般的凜冽寒風,兩名巡警例行公事的走在悠悠的長街。他們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同時也百無聊賴的巡視著上海各條人煙稀少、空曠無人的街道和小巷。警察署每日的工作如是,和76號完全不同,他們的職責或許更多隻是停留在表麵並且隻是所謂的應付公事罷了。
巡視的街道已經過半,兩名巡警本想偷懶就此收工。然而就在此時,不遠處的小巷之中卻傳來了些許的異動。兩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隨即也提高了警惕走進幽深的小巷深處。就在距離巷子口不遠處的一個垃圾桶裏,此時居然傳來“叮叮”般的響動。兩名巡警充滿疑惑的走近,之後就這樣眼睜睜的看到一隻斑駁並且充滿傷痕、鮮血淋漓的手,居然從垃圾桶內無力地伸了出來。
“媽呀!這裏有人!!!”
其中一名巡警大叫,另外一名巡警也隨即趕來。
“什麼人在那裏,出來。”
他們有些畏懼的走進垃圾桶,其中一名膽子大一點的巡警甚至伸手掀開了垃圾桶的蓋子。一個身受重傷的男人此時奄奄一息的藏在充滿汙穢的垃圾桶內,看到兩名巡警,男人原本驚悚的目光一點一點變得平和了下來。
“你是什麼人,怎麼待在這裏?!?”
男人滿身傷痕,但看衣著並不是乞丐一樣的人。聽到兩名巡警充滿疑惑的詢問,男人撐著傷痕累累的身體,用顫抖的手從衣兜裏掏出自己的工作證。
“快……快……”
他聲音無力,身上滿是血汙,此時已經奄奄一息。剛剛說出這兩個字,他的人便因為失血過多而昏死了過去。
其中一名巡警接過了男人遞出的工作證,隻是看了一下就立即瞪大了雙眼。工作證和男人的身體一樣已經滿是血汙,然而上麵的文字卻還是那麼的清晰。工作證的下麵蓋著76號的公色印章,而男人的照片也在工作證上有著明朗般的體現。
76號行動課譚彪,這幾個清晰的文字也由此映入兩名巡警的眼簾……
中午的陽光變得和暖,距離特高課不遠處的一家中式餐廳內,薛錦城和伊藤樹實的副官藤田亂步對桌而坐。此時的薛錦城,一臉恭敬般的模樣。甚至點頭哈腰的為藤田亂步,滿上了一杯剛剛泡好的極品龍井。
“選這麼好的地方,小野君真的是破費了。”
“哪裏的話,其實早就該拜望藤田長官的,隻是一隻公務繁忙沒有機會。今天正好得空,故此要藤田長官一頓便飯。藤田長官能夠賞光,才是我莫大的榮耀啊。”
“哈哈,小野君言重了。”
藤田亂步一臉笑容,目光卻顯得格外深沉。
服務生走過來,有序的端上各種精心烹製的菜肴。
“在中國,能找到這樣出色的菜館不容易啊。”
“相比於中國菜,我還是更喜歡我們本國的菜肴。”薛錦城解釋了句:“隻不過這附近沒有合適的館子,故此隻有委屈藤田長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