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開小信, 白玉堂掃了一眼, 臉頓時黑了。
泛黃的紙上寫著龍飛鳳舞的一段話:“本座隻能幫你到這步了。”
一看就知道是誰寫的。
白玉堂氣得直接將塞到自己懷中, 假裝一切事情沒有發生過, 聽見後麵床上的動靜,他努力擠出微笑,轉過身去找小貓咪。
展昭模模糊糊地開口道:“白兄?”
“沒什麼?”白玉堂開口道:“隻是宮內下令讓我們早點去大軍那裏。”全程絲毫沒有提謝離歌寫得那封充滿嘲笑意味的信。
嗬嗬。
宮內的謝離歌坐在自己的寶貴棺材上麵,一邊聽著暗衛說白玉堂收到信時候的場景,他特地讓暗衛重新描述了三遍對方的表情, 直到他聽滿意了為止,這才讓後者繼續往後說, 暗衛麵無表情地講述白玉堂帶著展昭去了大軍駐地。
“白將軍到了大軍之後,遇到有挑事者, 都十分利落的解決了。”暗衛開口講述他白天親眼看見白玉堂和展昭去了大軍駐地後,受到的一些困難, 原本的大軍裏的人看見白玉堂乃是個江湖人士,不免有些輕視,行事也是敷衍為多。
白玉堂也不和那個人多言,幾乎是很快就將後者解決了。
“挑事的人是誰指使的?”謝離歌臉上頓時沒有了笑意,開口冷冷的道, 他嘲笑歸他嘲笑白玉堂, 他親口說的話,小皇帝親自下的命令竟然還有人膽敢無視,不,不止是無視, 這個可以說是在發泄他們的不滿了。
暗衛麵無表情地道:“鎮南大將軍。”
“哦。”謝離歌應了一聲。
過了幾天,外麵正在努力與眾將士打架的白玉堂,好不容易將幾個刺頭打服了,這才剛剛下命令讓他們趕緊訓練,一邊認真思考著出發前他們需要什麼準備,正在寫字的他筆還沒有落下,帳篷外麵就傳來了人聲。
宮裏的使者帶來了小皇帝的旨意,上麵的字句都很複雜,一向認真地展昭都聽得有些雲裏霧裏的。
反而白玉堂理解的十分迅速總之就是一句話,宮裏的那位大佬十分愉快的通知了他們,因為某個不長眼的人做了些事情,讓他們很意外的多了些兵。
白玉堂:“……”他沒有想象那個不長眼的人下場究竟有多慘。
他感覺如果這仗沒有打好,下一個就是他了。
白玉堂嘖了一聲,毫不客氣的在讓信使送給謝離歌的信上的軍備又加了三成,數目到達了讓謝離歌看了都皺眉,小皇帝看了都心驚膽戰的地步。
信使帶回了宮。
碰巧,小皇帝正在和謝離歌聯係父子感情,看見信使過來,便拿起信看了眼,率先就看見了上麵誇張的數目。
他一嚇,整個人都一個寒顫。
“義、義父?”小皇帝不敢置信地指著信轉頭和旁邊無聊地謝離歌說話,謝離歌聽見聲音,伸出頭看了一眼信,皺了皺眉,發現小皇帝沒出息的模樣。
“怕什麼!”
“朕、朕沒錢了qaq!”
“都說了本座有!”
“可是這個白卿索要的也太多了吧!”原諒小皇帝沒出息的模樣,從他出生起不要說他的私庫了,他就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