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琴瑟仙女依然維持著莊重和體麵,但她的笑容卻變得極為僵硬,手臂也繃了起來。
將焚天安撫下來,白蓮花看向下方的穆憶塵。
她笑著說:“穆憶塵,我就猜到了你會這樣,你果真是我看中的人。”
穆憶塵也咧嘴一笑,看上去十分桀驁不馴。
他沒有搭理白蓮花,那副樣子,像是完全不把白蓮花放在眼裏一樣。
白蓮花也沒有生氣,笑著說:“你現在挑釁新宗門,挑釁領主府,沒關係,我很期待把你馴服,你以後定然會是……”
未盡的話語裏,帶著意味深長的韻味。
穆憶塵冷笑一聲:“馴服?馴服是用來形容調 教動物的,你這樣說,是不把我們當人看嗎?”
“在你們眼裏我們是什麼?畜生嗎?啊?”
“你們這些人,究竟把三大宗門的弟子當成什麼了?”
一字一句,字字珠璣,宛如重錘一樣敲擊在眾人心頭。
不得不說,穆憶塵每次發話,那話都說到了人們的心坎裏去。
大家麵色瞬間緊繃起來,憤憤地看著半空中的焚天,白蓮花,琴瑟仙女三人。
是啊,領主府的所作所為,可不就是不把他們當人看嗎?
白蓮花的笑容消失了:“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們怎麼會不把你們當人看?你誤會了。”
“可是人都是有自己的思想的,是按照自己的意誌行事的。”穆憶塵說道。
“生而為人,除了孝敬父母,不做違法的事之外,應當擁有絕對的自由權。隻要不傷害別人,那自己想做什麼事不是都可以嗎?”
“但你們卻做了什麼”強行讓我們加入新宗門,讓我們接受領主府的調令,想要完全掌控我們的人生,這是對待一個人該做的事嗎?“
“好!”
“說的不錯!”
下方又是一片叫好聲響起。
眾弟子們沸騰了起來,開始低聲討伐焚天三人,和他們背後的領主府。
骨清奇和月鳳歌卻眉頭緊鎖,暗呼糟糕。
“穆憶塵也太衝動了,雖然他說的都對,但也不能在這種場合說出這種話啊。”
骨清奇按住穆憶塵的肩膀,低聲說道:“穆憶塵,你千萬不要衝動,若你真不想加入新宗門,我會想辦法幫你,你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忤逆焚天等人。”
穆憶塵有些感動,骨清奇完全沒有必要為他做到這樣的。
雖然他現在是枯雪宗的弟子,但不管他以後加入新宗門也好,還是逃離這一切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也好,他都和枯雪宗沒有任何關係了,骨清奇沒有義務為他的人生負責。
但即使如此,骨清奇還是站出來維護他,甚至想要幫助他,這不是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
穆憶塵誠懇地說道:“宗主大人,多謝您的好意了,您對我漣兒,大哥的好,我們都看在眼裏。”
“但是您放心,我們都有自己的想法,您不必擔心我們衝動行事。”
“而且,您以後也不要在焚天麵前保護我了。我雖然桀驁不馴,也自認為不算個好人,但枯雪宗對我有恩,我萬萬不想看到枯雪宗因為我,而陷入困境之中。”
一旁,琴瑟仙女依然維持著莊重和體麵,但她的笑容卻變得極為僵硬,手臂也繃了起來。
將焚天安撫下來,白蓮花看向下方的穆憶塵。
她笑著說:“穆憶塵,我就猜到了你會這樣,你果真是我看中的人。”
穆憶塵也咧嘴一笑,看上去十分桀驁不馴。
他沒有搭理白蓮花,那副樣子,像是完全不把白蓮花放在眼裏一樣。
白蓮花也沒有生氣,笑著說:“你現在挑釁新宗門,挑釁領主府,沒關係,我很期待把你馴服,你以後定然會是……”
未盡的話語裏,帶著意味深長的韻味。
穆憶塵冷笑一聲:“馴服?馴服是用來形容調 教動物的,你這樣說,是不把我們當人看嗎?”
“在你們眼裏我們是什麼?畜生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