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牛二『毛』,在這次被劫持中,雖然最後起到了一個報信作用,但他終究就是逃跑了。黃鸝對他的印象,更加的反感。
當然目前黃鸝心裏最恨的人,除了自己的父親黃金鵬,就是寧願林。這兩個人一老一少,老的無情,小的無德。同樣的,兩人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而她也絕對不會放過兩人。
黃鸝開始重新思考自己以後的路該怎麼走。跟著紫橫天她並不是一時間的衝動,這是經過她思量很久後做出的決定。她的最終目的是嫁給紫橫天沒錯,但她並不是一朵隻是供人采摘的美麗花朵,而是一個人,注定了她不能隻是等待開花,她要經曆風雨。
多少女子嫁人前都是足不出戶,深鎖閨閣,像溫室裏的花,待字閨中。當然這就是所謂的富門千金,大家閨秀。論自由比不得江湖兒女,也比不得山野村姑。黃鸝本來是第一種,後來被『逼』成第二種,現在卻像是第三種。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每個人都有存在的獨特意義和價值。
這一次黃鸝因禍得福,昏睡三天,在強製閉關丸的作用下,她的身體得到了一次小小的改變。
在紫橫天離開房間後,黃鸝對自己做了一個簡單的檢察,除了身體外在沒有傷害之外,她發現了自己的呼吸好像變得悠長了一些,身體自我感覺更輕了一點。
從這一天起,辛夷居中的人們,重新擬定了自己的一個個小小的目標,為之而努力。
血劍山在定名日三天結束後,一切都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的平靜,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進行著。仿佛那一片片小湖,那一條條小溪,沒有滔天巨浪,沒有險灘激流。
事實上,一切並非像是表麵上看起來的風平浪靜,一股股暗流湧動,被人蒙上了一層『迷』霧。
冥北辰和自己的師父赤發鬼王羅延,在離開血劍山回陰日教的途中,遭遇了一次多人伏擊,師徒二人險些死在路上。經過兩個多時辰的奮戰,身受重傷的羅延最後帶著昏『迷』不醒的冥北辰逃走。
回到教中第一時間,陰日教立即給血劍山來信,確認一下血劍山是否知情。
到目前為止,隨著各門各派的人陸續離去,不僅僅是陰日教,幾乎所有的來過血劍山的人,回去的路上都遭遇了伏擊,幾乎都是曆經艱險重傷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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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為什麼?所有來臨我血劍定名日的門派,路上都遭遇了伏擊,幾乎都是都是老的重傷,小的昏『迷』。”血劍山白雲峰大殿之中,山主『迷』蒙的身影坐在大椅上,聲音清晰無比的傳出。
“老夫也是想不通這一點。不過老夫推測:這件事很不簡單,無論是策劃還是人力,都不是一般門派能夠做到的。”大殿中,一位身著白虎青袍的老人說道。
“山主師姐,那麼這樣的事情發生,對於我們即將到來的新弟子下山曆練,有沒有影響?”姬遊夢坐在椅子上,憂心的問道。
“對呀!發生這種奇怪的事情,新弟子下山真讓人不放心啊!”大殿中很多峰主,堂主,一部分人對此頗為認同,尤其是那些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