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老表!”我這曾曾祖父舉著瓷碗朝著我喊道,說罷一飲而盡。
我苦笑著又舉起了這大瓷碗,學著他的樣子幹了這碗裏的酒,沒想到我這曾曾祖父這麼能喝酒。
那老二在地窖裏搬來一大桶自家釀的槽酒,沒多久,我那美貌的曾曾祖母就把飯菜端了上來。
飯菜也很簡單,白菜,粉皮,還有我這曾曾祖母出去買的豆腐泡,燴的一鍋大雜燴,也沒有很多油水。
還有一些蘿卜鹹菜,幾個棒子麵饃饃。
看的出來這年月生活確實不好,桌上曾曾祖父他們三個除了喝酒,就都是狼吞虎咽的吃著,仿佛這都是不錯的飯菜了。
而且之前那曾祖父也對我說過給我改善一下夥食,這應該就是這年月裏很好的吃食了。
我在這山上生活了一個多月,天天都是吃那瘋婆子留下來的紅薯度日,雖然我已經開始踏進修道的道路,但是距離靈虛老道那種辟穀的境界還早的遠。
而且我也沒有在那玉箸中看到需要辟穀才能使用的法術。
吃了一個月的紅薯,雖然這一桌菜對於我這現代人而言太過簡陋,不過我還是吃的很香。
“老表,這兩個是我的好兄弟,都在一起出生入死不知道多少次了。這個是馬三,我這兒的老二,這個是章天一,是我們這的老三。老三他爹以前可是一個先生,他跟你一樣都是識文斷字的文化人。”我這曾祖父給我介紹了一番。
“二哥,三哥,你們好。”我正準備打聲招呼。
“你們第一次見麵,先喝一個。”我這曾祖父又開始勸酒。
“喝!”那馬三是個火爆脾氣,端起瓷碗就又是一口見底。
而那老三章天一,沒有多說話,不過也是一飲而盡。
“老表,我這酒量不行啊,我可喝不下了。”雖然這事自家釀的低度槽酒,可我也經不起他們這樣海碗的喝法,剛沒吃多少東西就和我那曾曾祖父碰杯了好幾下了。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倆!”馬三一拍桌子怒目看著我。
“老表啊,老二,老三陪你喝的,哪有什麼能不能喝的,快喝吧”我這曾曾祖父勸道。
“額。好吧,好吧。”我腦袋蒙蒙的,而且生怕馬三暴怒而起抽刀砍我。
之前馬三就是火爆脾氣的樣子讓我還心有餘悸,端起了瓷碗又是一飲而盡。
又下肚一海碗酒,我的腦袋昏昏沉沉的,酒意已經上腦。
在桌上和他們寒暄了幾句,腦袋一沉昏睡了過去。
恍惚間,隻感覺被人放倒在床上。
“大哥,這人來路不明不白的,肯定是那張瘸子的奸細,直接殺了就好了。你在這跟他廢話什麼。”
“是啊,大哥。我看他言語輕浮,你還拿出酒菜來,他不會真是你什麼遠方表弟吧。”
“你們不明白,現在張瘸子想要來咱們這火並。咱們和他們那些孤莊不一樣,他們在山上亂竄,咱們個個都有家有戶的。就算我們槍比張瘸子多,但是咱們可經不起損失啊。”
迷迷糊糊的我聽到這些對話。
“不是我怕事,咱們這些兄弟都是咱們一個村子被逼得沒辦法了才跟著咱們起杆的。等過些年月天下太平了咱們還是得過日子的,你們願意一輩子當土匪嗎?”
“我就是想借這個人的口回去告訴張瘸子,咱們這人多槍多,讓他趁早結束打咱們這注意的想法。”
“馬三,你在這看著他。我和老三出去轉轉,看看周圍。”
等我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呦。小弟你醒了啊?你中午咋就睡過去了啊。”那美婦人在這屋裏做著針線活,看見我醒了對我說道。
“咳!不勝酒力,不勝酒力啊。咳,咳!”我咳嗽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