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老道也忒歹徒了吧!竟然拿活人煉屍。”滾滾站在我的肩膀之上為這個血屍抱打不平。
“歹毒,笑話,這人作惡多端,強搶民女,生在亂世,就要時刻謹記天外有天,作惡多端之人老道就是要踩死它。”
這時候我才反應過來,媽的這可是民國時代,法律意識極其淡泊,沒有什麼法律的約束,經著老道士一說,我竟然對他這種做法產生了一絲絲的讚同之感。
但是這邪道士今天要搶我身上的寶貝,這個道理就說不通了,說到底還是打家劫舍,不算好人。
“老道士,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正當一籌莫展之際,我突然想到一個好辦法,這老道士戰鬥經驗極為豐富,身法詭詐,我的攻擊很難奏效,但是多一個滾滾就不一樣了。
“什麼交易?”
“我把這個熊貓交給你,你放我一條生路,怎麼樣?”我試探性的問道。
這老道果然狡詐,在聽到這種級別的威逼利誘之時還能保持極端的冷靜,可見他江湖經驗之豐富。
“小夥子,你這點道行就像在我的麵前使詐,是不是天真了點兒?”老道士說道。
我聽了不慌不忙的擺擺手道:“哎!這算什麼話啊。你自己想想,你的身後跟我比,是不是高出一個檔次,在加上這個血屍,怎麼弄我都是沒勝算啊。寶貝在金貴,也沒有自己的命金貴啊!你說是不是。”
老道眼咕嚕子一轉,貪念最終是戰勝了理智,沉聲說道:“你站在原地別動,讓那隻熊貓自己過來。”
我聽話的按照他所說的辦,將滾滾放在地上,超他試了試眼色,要說混社會,滾滾要說自己是老大,在場的所有人就隻能是垃圾,幾千年的活過來的東西,心眼子比頭發還多。
滾滾瞬間就明白了啦我的意思,撒著歡兒,慢慢的朝著邪道士跑去,邪道士看到自己想得到的東西就要到手,竟然是將手裏的拂塵都給放在了地上。
“好機會!”我心中想到,滾滾當然也能想到。
它的毛發吐熱案件聳立了起來,身形暴漲一圈,張開大嘴狠狠的咬在邪道士的胳膊上。
食鐵獸的咬頜力是何等的誇張,瘋起來鐵都吃,邪道士疼的齜牙咧嘴嗎,深知上當受騙,急忙想要去拿手邊的拂塵。
我看那老小子酒宴拿到拂塵了,急忙使出一招前滾翻,這些天別的沒學會,這前滾翻,後滾翻倒是學的精通,這一手前滾翻,很是靈巧,竟然先道士一步搶過了拂塵。
見到自己趁手的兵器也被我槍了去,道士大急,急忙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個紅色的符紙,這個符紙的上麵用朱砂畫著驚雷符,狠狠的朝著滾滾的頭拍去。
啪的一聲買這個符紙拍在滾滾的頭上竟然是沒有半點效果,老道士不可思議的又將符紙往滾滾的頭上連續的拍了幾次。
“放棄吧,你的道術對這玩意兒沒用。”說完我拿著他的浮塵狠狠的朝著邪道士的麵部甩去。
刺啦一聲,邪道士的頭竟然直接被拂塵給甩飛了,頓時衝天的鮮血像噴泉一樣從老道士的脖子上噴了出來。
“我曹,這他媽是怎麼一回事兒?”看著手上鮮血淋漓的拂塵我發出一聲驚呼,低頭一看才發現了這拂塵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