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力,你不感覺這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我嚐試性的問到,可能袁力也是感覺到周為氣氛的不對勁,說到:“是有一點兒邪勁,這個地方好像沒什麼聲音啊,按常理來說這麼茂密的樹林子應該有幾生鳥叫才對啊。”
袁力一下子就說出來我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在哪裏,沒錯就是沒有鳥叫,我們爬山的人都知道,隻要不是大冬天,隻要有茂密樹林的地方就會有鳥,但是這裏非但沒有鳥,就連其他任何的生物也是很難見到。
“媽的,不對勁,我感覺我們著了道兒了。”
袁力當然是聽不懂我們的這些土話,連忙問到:“著了道兒是什麼意思。”
我想了想,“具體來說就是像我們剛才遇到的幻想是一個道理,”我看袁力還是一種似懂非懂的樣子,隻好索性說到:“就是你們常說的,鬼打牆!”這一解釋袁力總算是是名明白了。
話雖這樣說,但是這個東西他和鬼打牆還是有些不一樣的,這個種術式我在《玉箸》上看到過,堪稱鬼打牆的pus升級版,它叫“望聞問”,能夠通過人的視覺、嗅覺這兩個方麵讓人產生幻想,這裏的一切東西應該都是“望聞問”的一種投影。
想到這裏我薅一把身下草,過然,這草根本就不是真實的,因為“望聞問”並沒有觸覺和嗅覺這兩項,隻能通過布陣時,放一些假的替代品來掩人耳目,這草剛一拔下來,直接就枯萎在我的手上,變成一把幹草。
袁力看到之後,大驚,說到:“大師,怎麼會這樣?”
“因為這一切都是一種幻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們現在應該還是在墓穴裏麵並有走出去”,袁力聽完之後,隻覺得自己的大腦如同撞鍾一般,嗡嗡直響,“大師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袁力木訥問到。
我想了一想,剛才拔掉的草能瞬間變成幹草,那就說明這裏應該不是是什麼太濕潤的地方,到不如一把火將這裏燒個幹淨然後在靜觀其變,“燒,把火折子給我。”袁力聞聲將火折子從黃包裏拿了出來,遞到我的手上,“大師怎麼燒啊,這裏連個引火的東西都沒有。”
“有,滿地都是。”我信心滿滿的說到,然後尊在地上將火折子點著,然後將他慢慢的靠近地上的青草,郭冉,在火折子挨著青草之後,那些看似生機勃勃的翠綠小草頓時燃燒起來,火苗在都上四處亂竄,不消片刻的時間,已經是發展成熊熊的火焰。
“這青草為何也能點著。”袁力顯然是有點兒難以理解,於是我給他解釋道:“這地上的青草根本就不是青草,而是用幹草鋪成的草皮,經過我剛才的給你說的那幻術的加持之後這才能變化成為青草,用來掩人耳目。”
這種幻想毒就毒在真實,用道具來彌補幻術的缺陷,看來能夠不下這個幻陣的人,絕對是對道術有了一個非常可怕的理解程度。
熊熊的大火不僅僅燒掉了地上的雜草,就連我們周圍那高大清脆的樹木也都燒的一幹二淨,原來的那樹木使用一個個樹立起來的木頭製成,不僅僅能夠成釋放幻術的對象,還能夠支撐地穴的頂層,一舉兩得,讓人更加不得不佩服這幻陣的建造者,竟然能夠將幻術與建築學完美的結合起來,堪稱曆史之最。
一場大火過後這話幻象總算是露出了真麵目,我們還是在這黑咕隆咚的地穴之中,周圍被大火點燃的木樁依然是在燃燒著熊熊的火焰,因為這咪頭實在是有點兒多,燃燒的火焰將地穴裏麵本來的就不多的空氣消耗的更加稀薄,在加上一些潮濕的幹草在燃燒的時候釋放出來的煙霧,直叫人感覺呼吸困難。
“在這樣下去之怕是要二氧化碳中毒了,”我趕緊將身上的係要解了下來,掏出水壺將其浸濕,堵上鼻子,袁力見狀沒有我多說連忙效仿,“大師現在怎麼辦?”袁力又接著拋出問題,但是現在我也是毫無頭緒,但是麵子不能丟,要不然真實對不起人家叫的著幾聲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