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世開宣布當眾宣布這個結果之後,馬三和袁力兩人感覺非常不知所措,怎麼一回事兒?大師竟然要結婚了?
麵對著他們兩個投射過來的之一目光,我飽含著眼淚,堅強的點了點頭,沒辦法這就是命。
當然馬三和袁力也對我報以深深的同情,畢竟有了家室之後,自己就不能再到處浪蕩了。
當然他們這兩個人的同情,僅僅持續到我掀開顏歡頭上蓋頭的把那一刻。
一時間時間靜止,場隻有平靜的呼吸聲,什麼叫濃妝淡抹總相宜,我想也不過如此吧,烈焰紅唇,略施粉黛,好一個仙女下凡。
“大師就是大師,如此一個極品女子,竟然在今天一天之內就成為自己的登堂入室的妻子,小弟雖然有采摘萬花的經驗,那也不得不甘拜下風啊!”
袁力看著台上的我和顏歡自說自話,身邊的光頭就像歌詞裏說的那樣:”眼睛瞪得像銅鈴……”
我的神情也是有點恍惚,這尼瑪的劇情發展的有點兒讓我措手不及,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我他媽的怎麼就把人生中的第一次婚給結了?
說實話心裏有點兒百味雜陳。身後的老鴇一直在催促:“愣著幹什麼,趕緊拜堂啊,耽誤了時辰就不好了。”
於是我和顏歡隨著“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聲音完成了這個結婚程序,這裏麵唯一讓我不爽的是,我拜的高堂竟然是張世開,美其名曰:長兄如父。
接下來的程序就簡單了,喝酒,隻是喝,喝到天荒地老,本來還在幻想著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幹點什麼,但是的當我喝到大概後半夜的時候已經是處於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大家都知道,酒後混亂性這種事兒完全就是無稽之談,人在喝醉酒之後,先不說能不能雄起,就連腦子都是渾濁的,進了洞房之後,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
我感覺自己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在瘙癢,強打這精神,睜開眼皮子之後發現,滾滾站在在我的麵前,臉上帶這賤笑:“小兄弟這洞房花燭夜過的如何啊?”語氣之中的諷刺意味絲毫不假掩蓋。
“臥槽,你丫瞧不起誰啊,就算老子喝斷片了,那也能夠再展雄風,提槍上陣,橫刀立馬不在話下,“我慷慨激昂的說到。
滾滾一聲“傻逼!”脫口而出。
我一聽當時就不樂意了:“嘿,這一晚上不見,你怎麼越發沒素質了。”
“你以為這場婚禮就簡單給你玩兒玩兒這麼簡單?要不是昨天晚上老子在,隻怕你已經是死翹翹了。”
滾滾的話讓我的脊背發涼:“怎麼可能,張世開還要我進山去給他尋找寶貝呢?”
正當我們兩個爭辯的時候,門外響起來了一個聲音,滾滾“刺溜”一聲鑽到床下,我也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緊接著房間的門被推開,我聽見淩亂的腳步聲出,然後一個溫柔的女聲傳到我的耳朵裏:“相公,醒一醒,該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