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摸排一直從縣東頭走到縣西頭,走了四五家客棧,這才算是找到了王宗強他們四個,我一臉肉疼的將包裏的兩根黃魚交到他們手裏。
王宗強他們都是實實在在的老實人,一看我竟然給他們這麼多錢,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王參謀,我們要不了這麼多錢,您趕緊收著吧。”
“他們都逃出來了,還什麼參謀不參謀的?我想過了,要想改造一個村子,這點兒錢正好差不多,你們不用跟我客氣,到時候你們村兒改好了,我去你們村兒吃喝玩樂,不要錢就行。”
好說歹說,才讓他們四個人收下這兩條黃魚。
其實這生意不虧,兩條黃魚就買了我們幾個人的自由和生命安全,不貴!
告別王宗強他們,我回到客棧休息了整整一晚,才算是調整好精神。
第二天清晨來到樓下,喝一碗熱乎乎的胡辣湯,吃了幾根油條,感覺整個人重新煥發了生機,張世開這件事兒,雖然還有藕斷絲連的嫌疑,但總的來說算是翻篇兒了,我後悔就後悔在沒有能力將張世開一鍋端了,不讓他這心病狂的玩意兒繼續連陰兵害人。
但是張世開這件事還有最後一個疑點,那就是薛姓的這個人到底在陰陽兩界擔任著什麼樣的角色?
一個鬼差怎麼會平白無故的來到陽間教會孤苦伶仃的兄妹二人邪惡法術,我感覺這才是這件事兒的最大疑點。
我問他們陸陸續續醒來之後,我讓小二將後院兒的馬匹牽了過來,經過草料的填補這些馬又重新煥發了生機。
王家村距離嵩縣說遠不遠,說近不近,這次去王家村的主要目的不僅僅是補充一些後備資源什麼的,最主要的是將顏歡這個棘手的問題解決了,我以後走南闖北都不能都帶著她吧。
到了王家村,大老遠都能聽到王金那扯著嗓子的呼喊,“昨天晚上我老金夜觀天象,隻見得紫薇星閃閃發光,預示著今天必定有貴客登門,這不,稀客來了。”
我將手裏的韁繩交到小王音的手上,轉頭對王金說道:“咱就不吹牛逼了成嗎,就你這破風水店一年到頭來能有幾個貴客登門?”
吃癟的王金不再言語,而是擠眉弄眼的對我說道:“行啊,沒想到你這出去一趟,一帶回來就是倆啊,真不愧是我們王家的人,就有出息。”
剛開始我還不知道王金說的這倆到底是啥,直到我發現他有一眼無一眼的去看方蒽和顏歡,這我才知道王金分明是把這兩個女的全歸功我頭上來了。
我一把扯住王金的袖袍,低聲在他耳邊言語:“金大哥,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這次回來還真有事兒,要拜托你。”
“說的跟老子沒事兒一樣,說吧!”
我撓撓頭,整理一下自己的語言構思,“這次想求你的這件事兒怎麼說呢,有點兒不務正業!”
“無正業的事兒,那你算是問到點子上,我王金這輩子都沒務過正業。”
我一拍的肩膀說道:“就喜歡你這種還沒問啥事就一口答應的性格。”
從村口到王金的風水鋪本就不遠,我也沒打算再這麼點距離之間將我想說的事兒說給王金,直到晚飯之前,我才打算將這件事說給王金。
看著認死理兒的王金,我是真想上去給他兩拳,“我說金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真實情況,好好一姑娘跟著我完全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活受罪啊。”
“照我看呀,你對愛情這種東西真是一點兒都不懂啊,既然人姑娘已經喜歡上你了,並且你倆也已經拜堂成親了,你以為是你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能甩掉人家嗎?”
我聽了再次強調一遍,“我們之前的婚禮那都是假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一別兩寬,各生歡喜,你想想,幾百年前的人都有這種覺悟,咱們又何必咬這不放呢?”
王金他擺了擺手:“恕難從命啊,你這要求我可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