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我所處的地方看石像的話,隻能看到一個背麵右肩的一部分。
然而不知何時那個地方長出來一張人臉,那張臉和正麵石像上的三張臉如出一轍,此時此刻它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我,陰森可怖。
我急忙將最裏麵的話咽進喉嚨裏,滾滾看出我眼睛裏的恐懼深色,自覺發現了幾分異常,也不再做過多的追問。
我用手指頭輕輕的朝著滾滾勾了勾,它刺溜爬上我的肩膀,我倆快不來到二樓。
在脫離那張奇怪的臉的視線之後,我靠在牆上大口大口穿著粗氣。
可是當我發覺到二樓的整個環境之後,我的心髒直接快要蹦到我的嗓子眼兒了。
整個二樓諾大的一個空間裏大大小小的塵封這許許多多的罐子,雖然有大小之分,但是這些罐子普遍都在一米左右,讓我心跳加速的是,每一個黑色的罐子上麵都用朱砂畫著一張邪神的臉,這張臉栩栩如生,形象生動,如果不是畫著邪神的話,看成一件藝術品。
罐子開口處被稻草搓成的塞子堵上,這種規格的罐子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用來盛放祭祀品的,按照每五年一次的祭祀習慣來算,這個祭祀活動至少有四五百年的曆史了,橫跨了三個朝代。
“真他媽不是個東西!”就連滾滾這種見多識廣的大爺都看不下去了,破口大罵到。
我的心情則是很複雜,不知道在這裏再一次見到這位“老熟人”到底是怎樣的命運安排。
要不是現在手頭上還有要緊的事兒要辦,我是真想坐下來,拿出來羅盤,好好的對照玉箸給我自己看上一卦。
穿梭在這百十個黑色的陶罐裏麵,濃鬱的陰氣和怨氣讓人內心發惶,看來這裏麵的還有很大一部分的靈魂還沒有被吸幹榨淨。
正所謂來得早不如來的巧,既然在機緣巧合之下我來到這個地方,那麼我肯定就要趁機,好好的搞搞事情。
滾滾的想法和我不謀而合。
我將身上的黃包放在地上,把裏麵所有的真火咒掏出來貼在被一個陶罐上麵。
這些陶罐既然已經和那個長得像邪神的土地相連,要想將他們拯救出來很定是不可能的,現在我能做的就是盡快的幫助他們脫離苦海,而且這麼做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很有可能會重創靈魂受益者。
幾分鍾,我和滾滾就將所有的真火咒貼在了所有的罐子上,但是現在還不是發動它的時候,三樓的情況我還沒有去了解過,再者說我現在點火的很有可能會傷及無辜。
所以無決定先去三樓看看,我有一種預感,三樓絕對藏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還未到三樓,我就聽到裏麵傳來的聲音,初步斷定是一個人發出的聲音,因為非常有節奏,不不不,不是那方麵的有節奏,而像是在念誦是什麼東西一樣,念念有詞。
“師兄,這個方法真的靠譜嗎?”一個聲音問到。
那被詢問之人不緊不慢的回答道:“有用沒用,在於你的內心,你若信那便有,你若不信那便沒有。”
待我聽清楚這種說話風格之後,我幾乎在瞬間就知道三樓上麵的人是什麼身份了,應該就是那三個招搖撞騙的道士。
在兩位師弟的恭維之下,那個被稱為師兄的將下半段經文朗誦完畢,這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裏,“感謝三位大師了,要不是你們三位,老朽還真不知道這次的祭祀塚由誰來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