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老道,還有一個老道!”我突然想起來在離開紅廟鄉之前,那個三個道士讓我去伏牛山紀雲觀找他們師傅,還跟我說這關乎我的生命,估計在哪裏應該能夠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馬三兒和袁力看著此時我的模樣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完了完了,好好一個人就這麼瘋了!”
……
晚上的時候我基本上已經從消失了一天記憶的困頓中恢複過來,並且將我離開一周的時間裏櫻桃園發生的詳細的了解了一下。
原來在我進去裂縫之後,櫻桃園周圍的屍瘟也相繼爆發了,周圍本已經被埋藏的屍體重新活了過來湧向這個巴掌大的地方。
大量的殺身鬼讓所有的村民手足無措,當所有人都要放棄生的希望之時,那些殺身鬼突然之間就像是斷電了一般,紛紛倒在地上迅速枯萎,櫻桃園的危機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解決了。
根據但是的時間描述,殺身鬼的斷電時間應該和我弄死那個地煞的時間相差無幾,所以這兩者之間應該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再之後我就遲遲未歸,搞的馬三兒他們一度認為我死了,好在在方蒽的勸說下他們才留在這裏等我。
到了晚上張翠花和村民們一起弄了一大桌子的飯菜,算是對我們明天的一個送別。
村民們都包含著激動淚水,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隻能端起麵前的酒一仰而盡,“都在酒裏了!”
相比之下還是這個時代的人感情真摯,懂得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這一喝又是一個晚上,第二天的時候,張翠花已經講我們所有人的行囊全部打點完畢,離別的時候她帶著女兒送出好遠才停下。
有了袁力和馬三兒這樣的武林高手,行路的時候也是底氣十足,這一走就是一天一夜沒停下,在第三天的中午,我們總算是來到了“傳說中”的小牛村。
相比較櫻桃園,小牛村這個地方整整是他的兩倍之多,可謂是地廣人稀,雖是正午但是這裏卻霧氣環繞,讓人看不真切。
“大師,這小牛村該不會真有傳說中的那麼邪乎吧,大白天的我都感覺這裏麵陰森森的。”馬三咋咋呼呼的說道。
“別幾把瞎說,小心被人聽見。”旁邊的袁力聽了趕緊提醒。“這裏的人對於那種亂神怪力比較敏感!”
當我們一行人走到村子東邊兒的時候,一個躺在樹下的白衣男子吸引到了我的注意力。
這貨手裏麵拎著一個酒葫蘆,身上的那種放蕩不羈的氣質,瞬間就讓我響起些人是誰了。
正當我準備上去給他打招呼的時候,他卻率先坐了起來,“王東兄弟,你讓我好等啊!”
他這一句話剛開始讓我有點兒摸不著頭腦,但是我想到可能是因為我失去了一天記憶的原因,也就沒多想,笑著說到:“原來是董晨董捕快,怎麼樣,案子有進展嗎?”
“哈哈哈,進展談不上,但是有一些小發現。”說完之後,他臉上的神色隨之一變,小聲說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
說實話,要不是有馬三兒和袁力在,我還真不太敢跟他去,這貨陡然間的出現,每次都是神秘兮兮的,想不讓人多想都不行。
我們四人跟在董晨的後麵來到了一個遠離村子的小木屋裏,什麼很幹淨,很顯然是有人天天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