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你的箱子。”袁力拿著箱子過來。
“打開,把裏麵的墨線拿出來。”
袁力照做之後,道長將自己的血滴在供桌上餓一個硯台裏麵,然後將裏麵的墨石磨勻,撒在墨盒裏。
“快去用墨線將整個房間全部封鎖起來,相信要不了多久這裏邊將會有一場大戰,你們二人軍事凡人,本就與此事無關,不能白白丟了性命,所以在弄完之後就速速離去吧。”
袁力剛想去排線,聽到道長這樣說轉過身來,“道長所說的二人可是我和馬三兒兄弟?”
這時候馬三兒也急了,“我說牛鼻子,我馬三兒隨時不是你們這驚門中人,但是老子還帶也去陰曹地府走了一遭,再者說俺娘從小教育我,滴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大師對我有救命之恩,更有知遇之恩,說什麼今天老子也要跟大師共生死。”
馬三兒這一番話到時讓我非常感動,這一路走來經曆的背叛實在是太多了,想馬三兒遮掩個真正赤誠的漢子倒也少見,這就讓我更加想讓他好好活著了。
聽完馬三兒的豪言壯語,袁力也跟著湊熱鬧說到:“馬三兒兄弟說得對,反正我袁力也無依無靠,隻有馬市那一幫兄弟還算是值得掛念,但是這一路走來我也知道我的們要幹的事兒是什麼,總之是一件轟轟烈烈的大事兒,大丈夫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我也留下。”
“我去你媽的,你倆在這裏唱二人轉呢,這時你倆逞英雄的時候?等你們命沒了就知道什麼叫珍貴了,趕緊給來老子滾,留在這裏也是礙手礙腳的。”我突然之間的怒罵讓這兩個人猛的一震。
其實這兩人的功夫留在這裏是真的能夠派上用場,可是……我是真的不願意看到他們為此丟掉性命。
看著默不作聲的兩人,我催促到:“還楞這幹什麼,趕緊走吧,對了我睡覺得那間房子裏有一個包裹,裏麵還有四錠金子,足夠你們快活一輩子了,也算是我對你們這一路走來的報酬。”
馬三兒聽了要要牙說到:“如果你還認為這一路走來,我是為你了的報酬的話,那好……我選擇離開。”
袁力聽馬三兒這麼一說,一時之間也沒了主見,隻好默默去排線。
“方蒽,你去排線,讓他走。”我緊追不舍,袁力直接將墨盒狠狠的拍在方蒽的手裏,摔門走了出去。
“王東啊王東,沒看出來啊,你小子這麼仁義。”滾滾見馬三兒和袁力被我氣進裏屋之後,紅著眼睛說到。
麵對滾滾這次的調侃,我什麼話也沒說,隻是死死的摁住慧忌的顫中穴,對麵的玄虛道長係笑非笑的看著我。
在馬三兒袁力拿著包裹出來,正開門欲走的時候,玄虛突然說到:“二位留步,我這四手金身上麵有四吧兵器,全部都是經過開光加持的,今日贈予二位兩把,留著路上防身使用。”
說著他從金身像上摘下來一把刀和一柄劍隔空丟向門口的兩位,他倆一伸手穩穩的接住,推開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在他倆走了之後,我有點控製不住自己心裏的情緒,鼻腔有種泛酸的感覺,眼睛也是澀澀的,我知道今日已被便會永不相見,依稀記得第一次見到馬三兒時候的那個莽樣……
“路漫漫其修遠兮……”門外傳來馬三兒漸漸遠去的聲音。
方蒽在將手裏的墨線全部排好之後,在道長的吩咐下,又拿了許許多多的封條將門傳全部封死。
此時的慧忌已經是病入膏肓,正在大家所擔心的時候,玄虛的眉頭帶式舒展開來。
“慧忌命不該絕,天眼神通將會使他逢凶化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