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鎬頭撐著身體,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身體已經開始有了很明顯的疲倦感,幹裂的嘴唇和火燒一般的嗓子也在提醒著我,現在身體正處於嚴重的脫水狀態。
再找不到吃的,我很快將會死去。
終於腦海中裏的問題,被眼前赤裸裸的生理問題給全部打敗。
鐵門外邊,卡啦啦的鋸齒聲依舊在響,它就像是一隻飛舞在午睡之人耳邊的蒼蠅一樣讓人心慌。
而這個聲音也莫名的激起的我的憤怒,盡管現在我的身體已經進入嚴重的脫離狀態,我還是舉著鎬頭狠狠的砸在鐵門上,外麵的聲音著才算是消停了一下。
還沒等我好好享受一下片刻的安寧,老鼠臉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王東你就別再掙紮了,你必將是我的腹中餐,現在你已經蘇醒,吃了你我便可以得道成仙,長生不死。”
它的聲音極為邪惡,讓人更覺生厭。
“去你媽的。老子又不是唐僧,還長生不死。”我嘴裏嘟囔著,開始四下裏尋找逃生的辦法。
像上次一樣,找了老半天愣是沒什麼結果,這完全就是一個封閉的空間。
進出口都是老鼠臉把手著的那個門,所以我要想出去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和老鼠臉硬剛,要不然就隻能活活的餓死。
我的腳經過地上積水的浸泡變得十分冰涼,這種地下水的溫度奇低,此時我感覺兩隻腳都快要凍僵了。
但是就這積水給了我一個大膽的想法,這個想法危險係數很高,稍有不慎我便會真的成為那大老鼠的盤中餐。
我經過大腦之間的拉鋸,最終心一橫,操,不成功便成仁,與其被活活餓死,還不如拉上這鼠輩一起下地獄。
說著我用鎬頭砸爆了牆上昏黃的燈泡,房間裏瞬間又暗了幾分。
我小心翼翼的將燈泡的碎渣清理掉,慢慢的將裏麵的電線薅了出來。
關於這個滅鼠計劃,就是用老子初中學過的簡單物理知識,弄死門外這孫子。
我將鎬頭插在地上豎立起來,然後我將身上已經黑成碳的衣服脫了下來,撕成一條一條的布條,然後拚接在一起,勉勉強強的弄出來一根十米長的繩子。
我把繩子拴在鎬頭的一短,將那個電線的正負極分開,分別纏繞在鎬頭的兩個齒上,讓隻他們提前短路。
然後慢慢的退回到距離門口比較近幹燥的地方,我怕不放心,就又找來一個木箱子,上去踩了兩下,還算是結實。
弄好這一切之後,我緩緩的走到門口,拍了拍臉讓自己的思維更加清醒,反應更加靈活。
我將手慢慢的放在支撐著鐵門的兩個木栓上,輕輕地將他們拉開,然後迅速的回到指定位置站好。
可能是我動靜真的不大,門外的老鼠臉竟然毫無覺察,卡啦啦的聲音仍然還在繼續。
對於這種反應遲鈍的二B,我也是蠻陶醉,於是我打算賣一個關子吸引他進來,順便從他的身上套取一點情報。
“老鼠臉,你叫什麼名字?”我大聲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