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完了,這次真的是要玩兒完了。
我趕緊閉上眼睛嚐試著不去看那個的死人頭,可是我也是這樣做舊越發感覺它恐怖,急的我想用力的捶打棺材。
可奈何我的四肢全部被薛曾不知道用什麼手段所麻痹,隻能用頭狠狠的撞著封蓋,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你大可不必再白費功夫了,王東,這就是你的命,你拯救不了世界,甚至連自己都拯救不了,你改變不了任何事情這就是一種完完全全的悲哀。”
外麵的薛曾陰陽怪氣的說著,隨後這口棺材再次被推到,我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那個稻草人上。
他的臉變得更加怪異了。
薛曾的話猶如一把鋼鋸來回的割裂著我的內心,要不是當時在伏牛山玄虛道長的開導改變了我那脆弱的心智,隻怕我現在的生存信念早就已經被完完全全的摧毀。
在棺材裏麵的漆黑,要遠比死亡的恐懼來的更加猛烈。
棺材外麵,經過短暫的沉默之後,薛曾開始大喊:“征魂童子魂童郎,藏下陰中之地不能生,征伊三魂七魄去,追去見五道仙師,至靈至白鬼六行,周身如勢精神散,奉鬼力大王押行。”
這聽上去像是一個咒語,雖然不知道出處在哪裏,但是缺感覺萬分熟悉,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薛曾在念完之後接著說道:“王東,再見了,謝謝你的汶鯨島之行。”
我雖然躺在棺材裏一片黑,可我相信薛曾現在絕對是一副小人得誌的醜惡表情。
我太大意了,與其說大意,倒不如說是愚蠢,想薛曾這種城府極深之人,我竟然還敢與之同行,這不就是與虎謀皮嘛。
但是現在後悔也無濟於事,事情已經發生了。
棺材發出轟隆隆的聲音,聽上去應該是被吊了起來,因為我在裏麵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懸空感。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太極古法,陰陽調和,生即是死,死即是生。”
薛曾不斷的在外麵喃喃自語,他的語氣就像是有魔力一樣,不斷的催這我入睡。
可我是想睡卻又不敢睡,因為我知道我要這次睡過去了,估計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我隻能隔段時間混混的擰一下自己的大腿,以此來保證自己意識的清醒,可是這人一旦困到一種境界,即便多複雜的外界環境,也不能阻止它入睡,我隻感覺兩個眼皮越來越沉,連擰自己大腿的手都變得有氣無力。
漸漸的,我的呼吸開始變得平穩,麵前所有的一切,包括那張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臉都逐漸的陷入了黑暗。
正當我半夢半醒之間,腦海裏突然升騰起一股清明,我一個激靈從睡夢之中醒了過來,發現自己也還在一輛轎車裏麵躺著,身旁坐著陳小勇和剛剛認識的程靜。
“怎麼啦?做噩夢了?”一邊的乘警看著滿頭大汗的我問道。
經他這一提醒,我又想起方才在文鯨島上發生的事情,畫麵停格在我被關在棺材裏的最後一幕。
這可能又是一個支離片段的記憶,可我現在很想知道事情後麵的發展,我到底是生還是死,如果是生的話是怎麼生的?如果是死的話,我又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一時間,各種各樣奇葩的疑問一起湧到我的腦子裏,再加上轎車裏麵的空氣不流暢,突然有一種非常強烈的反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