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得將我扔出去?”七當然知道自己犯的忌諱,早用撒嬌式的臉望著南瑾,一臉壞笑。
南瑾心一軟,撇過頭,忍俊不禁,明明在竊笑,硬是不願意讓七看見。
她能主動來找自己,明她對自己的暴虐行為沒有介意,這夠了。
斷子絕孫又怎麼啦,宮女生的又怎麼啦,到她嘴裏,都成了人人平等的口號了。人無貴賤之分,愛情可以超越一切,這話直到從她嘴裏出來,南瑾自卑了多年的心才開始陽光燦爛。
難怪她醜,卻沒有自卑,仍然如此快樂陽光的生活著,像一尾快樂的魚,更像一隻快樂的鳥,整嘰嘰喳喳,有不完的話,做不完的夢。
“我知道你舍不得把我扔出去!”看著南瑾的側臉,如同刀削過一般,酷斃得有型,七狠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空氣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像牡丹又像玫瑰,像君子蘭又像芙蓉,似乎百花都有一點成分在裏頭。
你喜歡什麼花香,七公主身會散發出什麼花香,南瑾生在牡丹國,卻獨鍾情於丁香花,所以他鼻子嗅到的香氣,多半的成分便帶著丁香花的香氣。
七公主進去之後,沒出來了。
現在好了,好了,王爺冰冷的心開始融化了。
房間外麵,有個人影站在那裏,心裏有不出的欣慰。
“王妃娘娘,你看見了嗎,王爺終於打破了自卑心理,他成了一個真正頂立地男人了。
你再也不要內疚的活在這個冰冷的世界了,等他們開枝散葉那,你的苦難也可以宣告結束。
其實,你現在可以解脫你心靈的枷鎖了,因為王爺早已經認同了姑娘的話,不然她了那麼多大逆不道的話出來,王爺都沒有生氣,可見王爺徹底放棄了。”
王妃還沒有離開宮廷的時候,林嘯是見證了這一對苦難母子在宮裏生存的慘狀。
打入冷宮去的妃子還不如,成有吃飽了撐的女人,得寵的,不得寵的,都來這裏,將她當出氣筒。
她們嫉妒這個女人,為什麼一介宮女,也能坐妃子的位置,想要爬在她們頭拉屎拉尿,沒有一個服氣的。
於是各種屈辱和冷言冷語,像冰彈一樣,無情的射向這個孤苦伶仃而又無依無靠的女人。
宮廷裏,哪一房妃子不是有龐大的家族在後麵撐著,獨是她,一個孤女,機緣巧合去了行宮當宮女,又機緣巧合和皇有了兒子。
這不是她的本意,她也沒有想到會被皇親熱一次,有了龍種。
將皇兒送到皇宮裏,要皇承認南瑾皇子的身份,她承認是有一點私心,而且這點私心也得到了皇的承認,將南瑾收回皇宮,接受皇子皇孫所應當受到的良好待遇和教育。
雖然母子兩在宮裏要承受各種各樣的壓力和侮辱,王妃寧願犧牲自己的地位,為了成全兒子,她求了皇後,皇後答應了,在沒有親娘照鼓皇子,皇後理所當然要出麵庇佑。
這樣,王妃親手將兒子送給了皇後,自己則失蹤了。
“我要我的親娘,我要我的親娘!”耳邊最後一句話,竟然是南瑾淒涼的哭訴。
-----
一覺醒來,七隨手往身邊一摸,居然空空如也。
“這廝一大早,又去了哪裏?”七嘴裏咕噥著,昨又免費當了一回陪了他一夜,今什麼也要他教自己幾招,不然不劃算。
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得到什麼,必須付出代價才校
整個屋子裏沒有南瑾的身影,七便去院子裏尋找,也沒有看見南瑾在擺弄他的十八種兵器。
“怪了,人莫非又去黑龍碧波潭練烏龜功去了?”七自言自語道。
整個王爺府邸連一個宮女都沒有,不近女色的人,難道連伺候的人也不要嗎,那為什麼那次還要自己伺候。
一看不見南瑾,七的性子又開始作祟,專門挑起他的毛病來。
“混蛋,王鞍,一醒過來,人呢?有沒有人?”七看著空蕩蕩的王爺府邸,覺得很詭異。
不過這王爺府邸,除了兵器外,根本看不見什麼值錢的東西。
七大聲嚷嚷著,林嘯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笑容可掬道:“你七公主,你想要什麼?盡管吩咐屬下去做行了。”
“這麼大的宅子,你和王爺兩個人嗎?你們也太奢侈了吧?兩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得將你們鬥成地主才校”
“哪裏,人都被我安排巡邏去了,因為七公主在府,多有不便。”林嘯笑著解釋道。
不會吧,因為出了我一個人,把府那麼多人趕去巡邏了,這不是造孽嗎?有不是沒見過兩條腿的男人,至於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