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滴滴的美女,眨眼功夫,居然變成了一隻母老虎,這變化也太大了吧!
“你這娼『婦』,我去哪裏,你管得著嗎?”鷹哥登時大怒,在人間,除了大哥敢對自己指手畫腳外,這個臭婊子,居然也敢對自己橫眉豎眼。 .
“你現在是我男人,和我睡一個被窩,在我身折騰,我不管你,難道讓別的女人來管你嗎?這裏的女人,哪一個是省油的燈,一不留神,你這樣的有錢男人,和別的女人打情罵俏去了。”
“你這臭婊子,我和哪一個女人在一起,你也管不著,別想著我和你在一起,你想賴我,你們這裏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千人萬人騎的臭婊子。”鷹哥不甘示弱,也指著女人的鼻子大罵起來。
“你不痛女人,你來這裏幹什麼?”伊春怒氣衝衝的質問道。
“哈哈哈,問得好,我來這裏是要痛女人的嗎?老實告訴你,我是來這裏玩女人的,不是來這裏憐香惜玉的,你給我識相一點,再好好伺候本大爺一回,我送你去一個好地方。”
“我的爺,你剛才說什麼?”伊春馬換了一張臉,含情脈脈起來。
“送你去一個好地方呀!怎麼,你不願意嗎?”鷹哥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爺的意思是想把奴家贖出來,是想娶奴家去當『奶』『奶』?”伊春喜得合不攏嘴,能一出道遇見替自己贖身的好男人,這是多少青樓女子夢寐以求的事情啊。
如果這好事真的讓自己碰見了,那真的是祖積德,祖墳冒青煙了。
鷹哥似笑非笑的點點頭,不置可否。
伊春大喜,忙拉了鷹哥的手,重入紅綃賬去。
女人使出渾身解數,極盡自己所能,想將這個男人伺候好。以哄得鷹哥的開心。
可惜鷹哥早沒有了當初的激情,心裏隻想著將要出現的四大美人,不知道這些美女,又是什麼滋味。
他心不在焉,做起那種事情來,身子便有些僵硬,運動起來便有些索然無味。想著大哥還在等自己把女人的血『液』提出來,於是不想再浪費時間。
“怎麼,心不在焉的,你想幹什麼?是不是嫌我伺候得不好啦?”伊春問。
“不是,運動量太大了,我現在吃不消,還不如馬送你路。”
伊春滿臉狐疑,問:“你從哪裏轉回來的,怎麼一回來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會是撞邪了吧?”
“我自己本來是邪,還撞什麼邪?”鷹哥得意的笑道。
“你自己是邪,什麼意思?”伊春心裏有些慌『亂』起來,眼見公子和先前判若兩人,她自然早有感知。
鷹哥咧嘴笑了起來,他對伊春道:“算了,我讓你死個明白,也算我們好了一場。你罵得沒錯,我剛才是被燕兒勾去了,不過這燕兒不是女人,是我大哥,我大哥讓我趕快動手,將你身的血提出來,然後再用化屍粉將你化掉,讓你幹幹淨淨的來,再幹幹淨淨的去。”
“你要我的血幹什麼,一個男人最多喜歡女人的身體,難道還喜歡女人的血『液』,這個倒是聞,隻聽說妖精才嗜血,你又不是妖精,要我的血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