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哥急切想證實醉心花曾告誡過他的話,沒想到丫丫死不承認。 .
“哼,我知道醉心花為什麼要冤枉我了,那是因為他怕你出去闖禍連累他,他不能和心愛的人夜夜笙歌的緣故。
一個男人身有一隻紅狼算什麼,這才證明你有男人雄風嘛。
現在好啦,三分鍾不到偃旗息鼓,病懨懨的,活像一個太監,有什麼意思?變得男不男女不女,呸。
你這樣,還不夠老娘撓癢癢呢。”丫丫朝地碎了一口。
鷹哥被譏諷得麵紅耳赤,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
丫丫的話說的有道理,鷹哥早心存疑慮了。
算男人身有一隻小小的紅狼,那又算得了什麼?
世人為了貪圖享受女『色』,還挖空心思製些助興奮的『藥』劑。
“原來如此!”鷹哥羞愧難當,以前和丫丫旗鼓相當的時候,說起話來都有點底氣不足。
這會子弱得不堪一擊,越發讓丫丫看不起。
“丫丫,我有個小小的請求,幫幫我,讓我重振男人雄風。
如果這樣下去,我還有什麼臉在人世間混,還不如到深山老林去潛心修煉。
既然機緣巧合來到繁華人間,不是來享受人間快樂的嗎?”
“幫你,怎麼幫,這是一個男人的本能,與生俱來的,你讓我怎麼幫你?”
“這麼說,我永遠都不能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了?”鷹哥痛心疾首。
丫丫眼睛咕嚕一轉,一條妙計從腦海裏冒了出來。
“幫你,是可以的。我師兄對那方麵有研究,他秘製了很多丹『藥』,連皇帝老兒都從他那裏討要丹『藥』。”丫丫神秘兮兮道。
“真的假的,這麼說我有救了,又可以享受人世間的快活了?”鷹哥喜笑顏開。
“我如果幫你,那你打算怎麼回報我?”丫丫漫不經心的問。“你也是知道我的脾氣,天不會掉餡餅,要得到什麼,必須拿出對應的價值的東西交換。”
“嘿嘿,你不是需要我嗎?”鷹哥欺身前,嬉皮笑臉的說。
“需要你不假,可是你同樣也需要我,這已經等價了。”
“那你想要什麼?”鷹哥忍著『性』子問。
“我想要替秦風報仇,沒有秦風的滋潤,我這會子還是一條蛇。
說起來也怪,為什麼秦風的氣息,這麼讓我『迷』戀,而且對我相當有益處?”
“你想讓我殺了醉心花和白蓮花?”鷹哥相當淡定。
“隻怕你顧及兄弟情義,哎呀算我白說。”丫丫陰陽怪氣。
鷹哥恨道:“他隻顧自己快活,現在心裏哪裏還會想著我這個兄弟?
如果他心裏念著我這個兄弟,不會編造謊言,把我變得這麼無能了。”
“是噠,我們雖然不是人類,卻都是有情有義的妖精,他為了自己的幸福,居然對你下這樣的毒手,怎麼忍心喲。”
丫丫的風涼話,如同火澆油,鷹哥對醉心花的恨,又莫名其妙增添了幾分。
“對了,既然你對白蓮花都下得了手,順便幫我把白鴿那個丫頭也給做了。”丫丫眼裏冒著綠光,輕描淡寫道。
“白鴿她什麼時候得罪了你?”
鷹哥念及在後山,藍玫瑰對他下死手,是白鴿幫了他,才沒遭藍玫瑰的毒手。
“這個女人,居然在背地裏說我不三不四,我饒不了她。”丫丫恨意滿滿。
“行,弄死白鴿,順便把藍玫瑰那個小賤人也做了,這個白癡,居然對我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