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風到底了什麼毒,為什麼隻有展小姐才能解毒,這讓小七覺得怪。請百度搜索
藍玫瑰帶了幾個家奴去接南瑾去了,小七百無聊賴。
展老爺怕小七寂寞,讓侍候小姐的丫頭去侍候小七。
“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在沒人的時候,小七問道。
“我叫鶯兒,小姐叫若霜,因為我們這裏有個習俗,凡是打算結為夫妻的,
新娘子都會自製一種『藥』,讓男人喝下,以後才能白頭到老,子孫萬代。”
這個叫鶯兒的丫頭,果然聰明伶俐,早知道小七要問什麼話了,幹脆一股腦把話一次『性』說完。
“完了,完了,如此說來,太子殿下豈不是和若霜姑娘,成了一根繩子的螞蚱?”
“小七姑娘,你剛才叫姑爺什麼,太子殿下,姑爺是……太子殿下?”鶯兒大驚失『色』,呢喃著問。
小七歎了一口氣,反正已經是這樣了,幹脆說出來算了。
“是的,你嘴裏說的那位姑爺,是鄰國的太子殿下。”
“領國,是牡丹國嗎?我們君子國嫁過去兩位妃子,據說是孿生姐妹,一個是梅妃,一個是慧妃。
難怪小時候算命的說,我家小姐也會飛枝頭變鳳凰,沒想到,拋繡球拋繡球,真能砸到了太子殿下。”
鶯兒興奮不已,好像她家小姐,真的飛枝頭變成了鳳凰。
“唉,你別高興得太早,你家小姐還沒下落呢,你盡想好事。”
“那你呢,是什麼人?”鶯兒好的問,“我看你對太子殿下一點都不懼怕,還老是和他作對。
而且太子殿下對你好像很寵溺,如此說來,你真的是他的親妹妹,那你不是牡丹國公主嗎?
哎呀呀,奴婢該死,奴婢該死,不知道你是七公主,若有冒犯,還請公主贖罪。”
鶯兒幾經推測,竟然推測出眼前這個醜女人,是堂堂牡丹國公主殿下。
她止不住兩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停的向小七磕頭。
“幹嘛呢,幹嘛呢,快起來,快起來。”小七微笑著扶起鶯兒。
“關於太子殿下的事情,你最好保密。讓展老爺知道也無所謂。”
“奴婢知道了,我們一定好好招待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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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玫瑰,你說太子殿下的毒,隻有展家小姐一個人有解『藥』,那敢情好,我們趕緊去展府,讓展小姐拿出解『藥』給太子殿下服下。”
“嘿嘿,南王爺,隻怕沒那麼容易。”藍玫瑰不急不緩道。
南瑾瞄了藍玫瑰一眼,發現藍玫瑰話裏有話,這才注意到小七沒跟著一起回來。
心想:難道展家還想把七公主當人質,好換回太子殿下,去他們家做姑爺?
“難道展家,不怕掉腦袋?”南瑾眼裏突然充滿戾氣,拳頭也捏得緊緊的。
他那模樣,很顯然被激怒了,所以變得非常可怕。
“展小姐失蹤了,被一群黑衣人不知道掠哪裏去了。
不過你放心,太子殿下的毒,不會危及生命,隻是他們這裏的一個風俗習慣。
打算要結婚的男女,必須喝下女方特製的一種『藥』,防止以後變心……”
“『亂』彈琴,什麼鬼習俗,變心,難道展家小姐還打算獨霸太子殿下不成?
哼,這也太自視甚高了吧,太子殿下有義務替皇家開枝散葉,取若幹美人。
她對太子殿下下這種『藥』,實在是可惡至極。”南瑾一拳頭打在桌子,茶杯瞬間裂開。
藍玫瑰撇撇嘴,不以為然道:“什麼開枝散葉,花都的帝君,不是隻有帝後一個老婆嗎?
而且他們兩個相親相愛,感情特別好,如果不是為了他們的女兒……”
當她說到這裏,突然想起帝後曾經的告誡,連忙驚慌失措閉了嘴。
“你怎麼知道這些?”南瑾詫異的瞥了藍玫瑰一眼,怪的問。
“我怎麼不能知道這些,這些不都是人盡皆知的事嗎?
哪裏像你,整天躲在潭底修煉什麼烏龜功,自然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練烏龜功啦。”
南瑾疑『惑』的眼神,看得藍玫瑰心裏發虛。
幸虧南瑾從來沒把藍玫瑰的話放心裏,因為惦記著太子殿下的安危,扶了太子殿下,要去展家。
“你趕緊去把馬車趕到院子裏,我們立馬去展家。”
“馬車早在店外候著了!”藍玫瑰連忙說道。“我還帶了展家奴才過來,讓他們了扶太子殿下。”
藍玫瑰見南瑾點頭了,一溜煙跑出屋子。
拐角處,藍玫瑰拍拍胸脯,自言自語道:“哎呀媽呀,差一點『露』餡了,如果讓那個冷酷無情的家夥知道小主人是帝後的女兒,那麻煩了。
唉,也不知道小主人一家,什麼時候才能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