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丟了個白眼過去:“祁言我問你了嗎?”
祁言一臉淡漠:“你也沒說我不可以回答。”
p隻覺得胸口被某人悶悶地伺候了一圈,唇卻勾得越發蕩漾。
“兩個月前,某人的經紀人跑我這裏來訴苦,說某人,懶就算了還是特別懶。”
她學著那個經紀人的語氣:“裝著手痛要求手下貌美如花新晉小生給他洗澡……”
她眉頭一挑,好整以暇地掃了兩人一眼:“聽說還準備了粗粗長長的那什麼來著……”
祁言抬手將橙汁送到她的唇邊,僵著笑臉,咬字:“喝酒不好,女孩子家家的,少喝點。”
隨後將她手上的酒杯替下,放到那個侍衛生的盤子上,連忙帶著紅著臉的秦盞溜到另一邊去。
眾人自覺地給兩人讓出道路,祁言帶著秦盞走到投資人的麵前,簡單介紹完畢,投資人見著秦盞,不由得更加的高興,問他。
“欸你比祁言看起來乖多了,沒想到你和我一樣,都喜歡祁言這種悶騷類型的……”
悶騷祁言:……?
投資人略微有些發福,幸好頭發還算濃密,說這話的時候,兩頰上的軟肉一顛一顛的。
秦盞沒想到投資人這麼沒架子,不由得“噗嗤”一聲笑出來,又注意到祁言還在一旁,連忙壓下了笑意。
祁言麵色黑沉:“我沒有。”
投資人不理他:“我覺得我可以和你有很多的共同話題,比如說他這個人吧,每次看起來都高冷的一比,但是小心思又多的很。”
“比如說這個角色吧,一開始找他,他各種的冷漠,一副‘哦,這樣嗯我知道了‘的樣子,台詞本一拿出來,那個邊角都被翻卷角了。”
祁言:“我那是敬業。”
投資人默默地掃了他一眼,他被盯得莫名心虛,察覺到秦盞在看他,喉嚨有些發幹,隨手拿了杯橙汁掩住半張臉。
“再說吧他平時,一副看誰都不爽的臉,但你和他好好相處下來,你就會發現,這個人各種恃寵而驕各種的不講理,但你偏偏被他吃的死死的……”
祁言這下又不樂意了,他轉過頭正要反駁,卻見秦盞十分認真地聽著,聽完,還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
點了下頭?!
祁言深覺自己的形象要在這場聚會裏敗光,連忙拉住秦盞的手要走。
秦盞抬頭疑惑:“我們去哪裏?”
祁言一時想不出來借口,眸光胡亂地掃過去,煩躁地一謅:“去上廁所!”
秦盞:“……”
反應過來的祁言:“……”
××××
水流聲潺潺,祁言洗了手,將爪子放在烘幹機下麵吹幹,一邊看著鏡子裏自己的臉,一副的生無可戀。
他突然間想帶秦盞回去。
明明之前這些人都不會拆自己的台,為什麼現在一遇到秦盞,一個個像吃了興奮劑,裝了機關槍似的叭叭叭說個不停?
他覺得,自己再在這裏多待一秒,就要靠著太太口服溶液續命。
正打算著要出去和秦盞商量離開的事情,冷不丁聽到外麵有道女音,祁言推門的動作停在了半空,莫名其妙地想要偷聽。